第194章(2/2)

对上他的双，卡戎心一悚，隐约察觉了他和从前神的不同——尽在战争中杀伐决断，复仇时也绝不心，但琉古斯从未残害过过一条无辜者的命，但现在那双睛是冷酷的，沉的，漠然的，黑暗的，虽然他并不在乎这群异族的命运，也到了一丝不寒而栗。但对琉古斯多年的服从已经成了他刻在骨里的习惯，没怎么犹豫他就了。

一把抓住险些被扔天坑的一个断尸，琉古斯扫了一旁大开杀戒的士兵，皱起眉：“我不是说了吗，别把这里面的雕像脏了。”

一片鱼群扑腾了起来，又消失在了面之。

轻拍着怀里黑尾后裔的蹼爪一僵，刻托抬起：“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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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扩大，朝望去。数抹颀的影从面浮了上来，蹼爪间持着锋利的兵，或许是看见这里竟然有个同族，这些蓝中的人鱼一刹都睁大了。

“你们这些鬼……”玛雅祭司跪在地上悲愤地哀嚎，“救救我们的族人吧，守护神啊！”

要杀多少个，刻托才会来见他？琉古斯俯视着方毫无动静的面，有些焦躁起来，已经在这个星球上等了一个昼夜了……旁边吵得他多年的痛顽疾又发作起来，他用鱼尾卷起了那不停哀嚎的玛雅祭司，想了一想，将他悬空拎在蓝上方，蹼爪抓破了他的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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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条人鱼幼崽也都围了上来，抱住了他的尾，孢父孢父的吱哇叫起来，争先恐后地要他抱。

一缕鲜血淌蓝，染红了一小片面。

围绕着硕大的人鱼群雕转了一圈，琉古斯眯起来，鱼尾蜿蜒绕上，伸蹼爪，沿着雕像的发辫抚了上去。雕得真不怎么样。比起他来，实在差远了。只有这辫，还像模像样……

哗啦，声从方传来。

“王，供奉我们的玛雅族事了！”

——这些幼小后裔都太黏他了，让他平常除了理亚特兰斯的政事外，其余所有时间都耗在了母巢里。

刻托大地叹了气，把扒在尾上的后裔们一个一个拎起来放回母巢，对亚蒙：“我们上去。”

哀鸿遍野。

刻托弯腰，将怀里的后裔放回母巢，却被他一把抱住了胳膊。他官最为锐的幼小后裔摇了摇，仿佛是有什么不详的预一般，幽蓝的眸圆睁：“不……不要，去，危险。”

“蓝附近的鱼群嗅到了人类的血腥味，可能是别的族，而且就血腥味的度而言，可能是族屠杀。”

琉古斯扬起了眉，蹼指刺玛雅祭司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