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见那布满着血红睛的惨白伞帽漂近母巢时,刻托心脏仍然缩起来。这就是折磨了琉古斯整整十五年的可怕存在……
带着毒刺的须拂上耳际,他缩躯,捂住了腹,在大伞帽的影缩成了一团。耳袭来尖锐的刺痛,他浑一颤,脖向后仰去。
“证据呢?我凭什么相信你?”琉古斯的目光逗留在他尾的那颗小痣上,“凭你这张脸吗?”
“莫里亚?”刻托错愕失语,莫里亚只督导过涅柔斯,琉古斯的记忆怎么会错得这么离奇?就好像所有他存在于琉古斯记忆中的位置,都被填补和替换掉了。
“我愿意接受神母的测验。”刻托一气,“我的记忆就是证据。”
军莫里亚。”琉古斯反问,“你到底问这些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琉古斯召开一个侍从,“去把zero叫来这里。”
在那白须朝自己的耳际伸来时,他咬牙关,闭上了。
就让我会一你当年的痛苦吧……琉古斯,如果这是能留在现在的你边,获得你的信任的途径,甚至或许能够令你回忆起我的办法……这痛苦我将细细咀嚼,心甘愿,甘之若饴。
一个隐约的猜想从冒了来,令他心悚然,难是……athena?如果是它,想直接劝说琉古斯让他相信自己说的才是真实的记忆,恐怕会有不堪设想的后果。琉古斯是它孵化来的,里携带它的基因,它如果要掌控束缚他,绝不是什么难事。
一恐怖的神能量迎面袭来,令刻托立刻一阵疼,琉古斯皱起眉,似乎也极度不适,一把掐住他的后颈,将他在了柔的巢上,低沉:“没有。别再扯开话题,继续说墨洛耳。”
这么想着,他试探的问:“陛,你……记得刻托这个名字吗?”
他不是失去了记忆……而是被篡改了记忆。
尽他对自己目前的神能量没什么信心。但,无论如何,他愿意为了琉古斯冒险一试。
现在冥河母不在……如果他能反控神母的话,或许就能解决现在自己和琉古斯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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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这样的能力……
如果真是这样……或许,只有hades能够帮上忙。注意到他额角爆起的青,刻托一阵心疼,放弃了继续试探他的念,低声:“墨洛耳和暗族勾结,想要刺杀陛,造成星国趁虚而,这场刺杀行动与壬族无关,陛不要中他的离间计。”
这一定不是他自己办到的……是谁对他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