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一套「自过滤」的茶盘,将多余的茶水连同着茶叶一并吸收,自发地排进「污水区」中,现在一切的场景都不重要,都不是邱况所关心的,邱况吸着鼻子说:「不用您方不方便,这些无关金钱,您需要性对吗?我可以免费给您上的。」
「与此无关,我需要守贞。」
「您有新的人了?」
「嗯。」
邱况的嘴唇颤抖着,女人开始叙述着过去的生活,淡色的嘴唇分了分,不知是否有所必要,但找到这里已属不易,是势必要求个说法,既然要求便给予,从此以后一刀两断。
视角从邱况,变更至晋替秋,时光回溯到一年前。
石京机场。
在监控之下,一切行为毋需考虑动机,只需要考虑其结果,邱况毋庸置疑地逃了,并且是在最关键的时间,奇异是晋替秋能维持平常心,在商场习惯的女人,于巨大的背叛下,仍旧能够维持体面,体面到回到别墅,第一件事为晋升名打电话。
晋升名在电话里,很显然喜气洋洋:「你什么时候来?我和你二哥已经落地了!」
那头的他们在法国,替晋替秋组织着婚礼现场,晋替秋的家人只缺席了「晋开明」,其余但凡是亲人,抑或是朋友都至。
晋得利电话那头传来声音:「现在她飞机起飞了吗?」
汤春说:「说不定都到了。」
热热闹闹的一场婚礼,晋升名抓着脑袋:「你都听着了吧?他们问你那些事,我算是看着你和老二结婚了。」
晋替秋在此热闹下回复:「我不会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晋升名连忙问。
晋替秋说:「她走了。」
离开了邱况以后,日子照常地过,邱况对于晋替秋并没有造成额外影响,看到留下的物品时,亦不能睹物思人,致命的影响是晋得利,一向失去存在感的二哥,一个「失手」把落汤的结婚计划捅到了晋开明,晋开明在此情境下心脏病发,几天后宣告去世。
新闻上迅速刊登晋开明的死讯,而晋家经历了一场血雨腥风。
与邱况想象的不同,晋家并非是「乌托邦」,晋开明前脚一死,后脚「和平」的家训失去,只余下了争名斗利,在晋替秋力挽狂澜下,保护住了大部分曾经管辖的范围,晋升名的处境没那么好,多数遗产到了晋得利的手上。
晋家进行了一次大洗牌。
洗牌后,晋家回归了风平浪静,维持着「和平」的表象。
和平之下波涛汹涌,晋升名——尤其是晋升名,恨晋替秋。
恨到爱恨交加,认为是她害死了晋开明,在法庭上指着晋替秋的鼻子痛骂:「当时我就不该让爸生你,如果不生你,就没有今天这些破事,你他妈的——别再来见我!」
晋得利「渔翁得利」:「大哥,别生气了。」
晋替秋众叛亲离,淡漠地注视着一切,亲人可供流逝,「恋人」亦如流水,没什么能永垂不朽,她平静接受了这一现实,也许是「极限运动」培养出的大心脏,在林姨问询时生不出额外的情绪。
「况况呢?」
女人回复:「她走了。」
「那晋小姐你……」林姨第一次手足无措,「伤心吗?」
「伤心?」女人别过首,未曾有一滴眼泪,「有什么可伤心?」
「况况走了,紧接着又是你爸爸,换成别的人,但凡是换成我,眼泪都要哭尽了。」
「我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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