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听她这甜糯糯的嗓音,又怜又,却仍忍不住问:“小妖,如何将这耻除了?”
“哥哥功夫了得,只不知……还有甚么别的没有?”
“这是中秘药,还是华告诉我的……哥哥瞧着,可还喜么?”
裴行之坐在塌边审视着她,一双大手伸她间。随着亵被缓缓褪,清姝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裴行之笑着将她一双白儿掰开,摆成门大开的姿势,细细瞧去。
只见整个白似幼女一般,翘起,十分惹,两片裹着,似是不教人轻易窥探,可却潺潺,似是引逗他来采撷。
“呵、小妇,才了一次便成这样。别急,这便教你试些别的。”
裴行之忽然很想目睹她的乖顺,只见二人齿相离,拉一条的银丝。清姝此刻像一只受惊的小兽,那双杏蒙上了一层雾,清纯、无辜,教他只想狠狠蹂躏。他也确实这样了,纤细白的天鹅颈,留了红红的指痕,那张樱更是被他得红艳艳、淋淋。
“我瞧小姝儿倒是比我还喜,方才得它了许多儿,可是利了?”
可清姝仍不松手,里却支支吾吾,又说不个缘故。如此一来,倒合了裴行之的意图。只见他收了笑意,沉着脸起站在床边,冷冷的吐一句话:“既如此,姝儿可别怪我。”便转取来箱中的绳索,将它扔在榻上,又栖压上清姝,夺过那双白臂来。
只见他笑着去寻来那截红烛,慢条斯理的说:“先从最简单的试起,方才是纸上谈兵,现要靠姝儿力行了。”
清姝见他声气儿都变了,不似方才冷言冷语,知他喜,只好羞怯怯与他解释。
清姝早已被他吻得意迷,不知今夕何夕。见他停,便将双手搭在他肩上,声与他调笑。
裴行之轻笑一声:“怎的还羞臊起来了,哪是我不曾见过的?”
许是受到他灼的目光,清姝羞得将一双白儿并住,怯说:“哥哥别瞧了,羞死人了……”
裴行之她的骄矜羞赧,更她醉酒后的大胆媚。方才那一吻,已教他心驰神,恨不得将她拆吃腹。如今见了她这幅媚态,更是气血上涌,索不再废话,直接伸手去解她的衣裙。
见她还在细细回味着方才的极乐中,裴行之缓缓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清姝羞带臊得了,因醉酒的缘故,她也愈发媚大胆起来,嗲声嗲气得与裴行之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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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惯会这些样儿,哪里是亲我,分明是要吃了我罢。”说完更是吃吃地笑起来。
清姝的力气自是敌不过他,只能睁睁看他将自己的双手举过,一圈圈绳索绕住手腕……
直到裴行之从她上来,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将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的阑上。
他看的,索低吃起来。没了耻的遮挡,玩起她的便更容易了,裴行之时而轻咬时而舐拨,引得她媚叫连连。因她醉酒之后十分,裴行之不费灰之力便教她了。
这裴行之才终于明白,方才她的羞赧抗拒,所谓何来——那耻丘之上再无发遮挡,只着光洁白的。
清姝起初还吃吃笑着,沉醉地瞧他一层层剥开自己,可他剥得极快,叁两便只剩了小衣。见裴行之仍要继续,羞得她忙将小衣死死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