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郅渲,仿佛那是她的偶像,她的骄傲般,她顿时眉飞舞,滔滔不绝。
“他一定是个非常好的人。”李悦欷歔。
“当然,他是天最好最好的人!”
“哦?比我还好么?”霄突然掀开帘,探来。
显然他听见她说的话了。
“呃”她眨着迷死人的大睛,天真而又不失媚“我能说是么?”
“什么?”他音量提,珠瞪得快掉来了。
“渲哥哥真的很好嘛!”她还不怕死地嗲声嗲气回答。
李悦掩咯咯轻笑,她被他俩逗乐了。然后她心中动,想起一个人来,于是轻轻地,不着痕迹地小声问:“郤炀呢?他也比不上么?”
“郤炀?他?他最讨厌了,最会欺负我,捉我,还好每次都有郅渲帮我”英珞冲霄扮了个可的鬼脸。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撇开,假意望向窗外。
“他?喜怒无常的人!我常跟他在一起,我们三个人,我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最。以前我总认为自己很了解他,熟悉他,就跟熟悉我自己的四肢手脚一般,但我现在却不得不承认,我其实并不了解他。他脾气古怪,兴致好时,会嘻嘻哈哈地捉人,心不好时,谁惹他谁倒霉,本蛮不讲理!哼——”
“知,知。我完全了解,”霄笑“看看你,我就知他是怎样的人了。你们不愧是一块大,由一个姑姑来的。”
“郅渲不是这样的!”她恼羞成怒地拿靠枕砸他。
“啊——救命哪——”一场打骂俏的老戏码又定时开始上演。
从宣州城一路往西北,他们决定渡江去庐州,因为英珞说她看到了郅渲留的联络暗号。
恰逢五月初五,英珞兴冲冲地从小镇上买回各馅味的粽,她总是那么神采飞扬,似火:“悦儿!悦儿,你喜吃什么味的?”她献宝似地将粽摆在李悦面前“这是五粽,这是黄粽,这是红豆粽,这是你喜哪个?”
论年纪,她不过比李悦大了不到半岁,她却非充当大的角,将李悦当小妹妹似的着,呵护着。
此时,李悦尴尬地瞪着铺满一地的粽,实在不忍抬看英珞那期待、兴奋的眸。她困难地咽了唾沫,小声:“给我一个香米粽就可以了”
“什么?”英珞怀疑自己听错了,扯大嗓门“你要哪?”
“香米”她反而说的更小声了。
英珞奇怪地打量她,好象她是个不可理解的怪人。幸好,这时旁与霄对饮雄黄酒的谢君恺替她及时解了围:“英姑娘,你别为难她了,她不吃那些又甜又腻的东西,你挑个清淡的香米粽给她尝尝吧,也算是应了节!”
英珞嘀咕着挑了个香米粽递给她:“给你!”
李悦冲她歉然一笑,手指尖尖慢慢地剥着粽叶,气质雅的让人不敢相信她只是在剥一个粽。
谢君恺停喝酒,顺手接过她手上的粽,闷声:“我替你!”
“谢谢!”
他俩之间相敬如宾的觉让英珞觉得怪怪的,她困惑地望向霄,发现他也是一脸的若有所思。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蓝天白云,青山绿,车停在树荫,五匹儿分散四悠闲地啃青草
背舒服地靠在大树杆上,享受着徐徐微风,英珞手不客气地撕开一只烤,狠狠咬了,就着霄手中的酒杯大喝了杯。
她的豪不作,让谢君恺和李悦不禁刮目相看,霄满温,充满腻地替她又斟满了杯。
“哇,真好喝啊——”红扑扑的脸颊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她满足地说“姑姑最不喜我喝酒啦,她说女孩不应该喝酒,可是她自己有时候也会喝哈哈,其实我知她是怕我喝酒就像喝一样没节制!可是啊,她越是不让,我就越想喝。所以,我就常常缠着郤炀,和他两个偷偷地到冷香谷附近的小镇上买酒喝哈,那样的日真的好快乐!”
“臭丫,”霄笑骂“偷偷喝酒,你那时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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