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发愣的伸手去他的脸。
“对不起”
我猛然起,用力抱住了他,泣:“都说了不玩了!你为什么还要吓我?!”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负疚的说:“对不起一开始只是和你玩笑,没想到你居然当真了,瞧你那么张的样,一时间我反而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我恨得牙,恨不能咬他一,又哭又笑:“好你个刘文叔!居然把我骗得那么惨,我真蠢,怎么忘了你是个大骗,以后再不能信你”刘秀捧住我的双颊,神温柔似,缓缓低来,我余怒未消,哪肯就此屈服在他的款款柔之,一把伸手推开他,背转过去。
“去!”我努力装一副很凶的气。
我和他两个泡在澡盆里,夏日衣衫单薄,透的衣裳黏在上,透视度不说百分百,也几近半。我不清楚刘秀是何反应,反正刚才我不小心瞄到他的时,居然心加快,四肢无力。
我是女!我思想不纯洁!我在心底暗骂自己没息,要不是他半还泡在里遮挡了视线,保不齐我会当场鼻血。
“丽华!”
“去啦!”我双手攀住桶沿,憋得面红耳赤。
真是块木啊,再不去休怪我行无礼之举,到时候如果一些吓死古圣人的事来可绝对不是我的错。
“你”“去!去!”
“你的背”
“去――去――再不去”
“你背上的纬图”
“休怪我”
臂膀上猝然一,我被刘秀生生的扳过脸,他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背上的纬图起变化了!”
三秒钟后我才反应过来“啊”了声反问:“你说什么?”
“去年还只有角宿、奎宿、鬼宿,现在却多许多”
“什么?”脑海里突然冒电影红樱桃里的女主角被德国纳粹在背上文的那段景象,我打了个冷颤,失声尖叫“怎么那鬼东西还在?”我反手摸后背“你快帮我洗掉它!”
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用指甲去挠,只是笑:“既然是纬图,又如何轻易消得掉?”
“什么纬图不纬图的,我不要那玩意”顿了顿,猛地想起蔡少公的谶语,激动之余突然冷静来,侧问他“是二十八宿图?”
“嗯。”“又多了哪几个?”
“除了之前的角宿、奎宿、鬼宿外,又多了箕宿、斗宿、宿、危宿、宿。”
他念一个,我便在心里记一个。默数了,一共八个,心里顿时喜忧参半――如果蔡少公的胡诌真有几分准数,那么二十八宿就应该代表我要找的二十八人,如此展开联想的话,起码有八个人已经现了――可到底是哪八个人啊?!
“阿嚏!”鼻发酸,我意识的把手捂住嘴“阿――嚏!”
“凉了!”后哗啦一片声,我扭一看,却见他答答的从桶里爬了去,往门外走“我去加!”他衣衫尽,一路往门外走去,袜踩过的席面上留一串脚印。
“阿嚏!”我打了个哆嗦,忙收回目光,趁着他开门去的工夫,赶从桶里爬了来,三五除二的将上的衣扒了来,重新换了件净的。
房间里突然沉静来,我屈膝坐在床上,枕在膝盖上,回想起方才的一幕,脸颊不自觉的慢慢发。
门上轻叩,我即可应了声,可最后推门来的人却并不是刘秀,而是琥珀。她手里提着桶,小声的问:“侯爷命婢送来了,夫人需要婢留来伺候沐浴吗?”
没来由的,心里竟生一丝失落,我淡淡的摇了摇:“不必,我自己洗。”
“诺。”琥珀是我的陪嫁丫鬟,她虽不像胭脂一般与我贴心,却也知我的脾,于是恭恭敬敬的应了声,躬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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