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令刘玄得意忘形?特别是能与绿林汉军一较的赤眉军在听说汉室复兴后,欣然归附。赤眉军首领樊崇亲率二十多位将领来到洛,刘玄将他们一一封为列侯。
刘玄一旦得意起来,就有像是刹不住的速赛车,皇权使他埋在骨里的私一步阔涨、膨胀。
他不断派人去招抚原先反莽的地方势力,这个活却并非如想象中那么好,虽说汉朝占据了两京,灭了王莽的新朝,如今算是“名正言顺”的“正统”汉室,但却也难免会有人不服。即便是赤眉军的樊崇,也不过是把将领带到了洛受封,可他的真正兵权却并没有上朝廷,赤眉军几十万的兵力至今仍留在濮一带,兵不动。
“城里有首民谣你听没听过?”我没回答他的问话,反笑嘻嘻的打起了拍“灶养,中郎将。烂羊胃,骑都尉。烂羊,关侯”
这民谣是洛百姓为讥讽汉军里不通礼仪的贩夫走卒们如今都当上官所。灶养指的是伙夫,烂羊胃就是小贩,这些目光短浅的汉军兵卒在洛抢掠无数,贪婪且毫无涵养,洛百姓受其苦。
刘秀温柔的神微微一凛,慢慢的他收了笑容,突然摆一副很严肃的表。
我很少看到他以这表示人,印象中有这般肃穆神的刘秀,只有在昆力排众议,千钧悬于一发时才锐芒乍现。
“丽华!”他眸光清明,邃的神透着如冰般的忍“我打算去河北!”
我大大的一怔,拍击的手掌顿在半空。
显然,他并非是在跟我商量一件事,而是在郑重的宣布他的一个决定。他是思熟虑过后才有了今天对我的启。
“河北?你想河北招抚使节?”我放手“陛肯放你走?”
“我想去,便自有法能去!”
我睁圆,瞪着他,他也不躲闪,目光与我接,坦然中带着一歉疚。
我呼一窒:“你打算要我如何?”
“如果陛当真同意我持节北渡,我希望你能先随你兄回新野”
“你不要我了?!”心上莫名的一痛,羞愧与愤怒同时在我炸开,我脑里一昏,不容他再继续说去,音调骤然“你的意思是现在用不着我了!你脱离刘玄掌控的时机已经成熟了!所以所以”我大大的气,我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讲些什么,只是埋在心底的某纤细脆弱的弦丝终于被他张到了极至,砰然断裂。
泪很不争气的夺眶而,我抿着,咙里像是了许多棉,再也发不声来。
刘秀坐在我对面,面对我的叱责,他却一句话都不说,房间里静谧得让人郁闷心慌。
骄傲如我,如何能忍受这样的侮辱。我能忍受他的利用,但是我无法忍受他的丢弃。我不是一件东西,我有我的,不是他想要就要,不要就扔的东西!
“你狠,算你狠!”我憋着气,把脸上的泪,直腰杆“你不必写休书,我自请离去――现在是我不要你!刘秀,你听好,是我不要你!是我――丽华不要你了!”
我昂着从他面前扬离去,努力仰,不让委屈的泪愤落。
我醉了。
虽称不上酩酊大醉,但一气喝这么多酒还是生平第一次。醉酒的觉难受的,想放声嘶吼却偏偏又喊不,像是堵了块大石,恶心、反胃、、,可偏偏神志却格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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