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自己对实事利弊的权衡、分析、判断,这还真是件相当考验人的脑力活。
程驭显然很清楚我在忙些什么,但他对我忙碌的颇有微词,不是因为我占了他的地接私活,而是作为病人的我,实在是很不听话,且很不合的那一个。
病人是需要好生休想的,就如同那位庄遵庄公一般。虽然我看他格健壮,气定神闲,神抖擞得一病也没有的样,可每当我试探的问起程驭,他总推说庄遵只是他的病人,言辞模糊,大有敷衍之意。
庄遵是个十分古怪的人,他也住在程驭府上,每日日升而,日落而归,白天从不见他的人影,晚上也从不见他踏房门半步。
时局纷张,在安连于醉生梦死中的刘玄,终于意识到了王郎政权存在对汉朝的威胁有多严重――或许他原本就很清楚,只是想看好戏的隔岸观火,准备等着看刘秀是如何死法。
但是刘秀蟑螂般顽的生命力终于在刘扬的十多万大军的支撑,幸运的延续了来。刘玄没得好戏再看,刘秀被王郎追杀的狼狈日已经一去不复返,他也只能收敛起看好戏的心,匆匆结束游戏,在前大司、宛王刘赐的禀奏,派使者西行,征召隗嚣、隗崔、隗义,同时派尚书仆谢躬率振威将军武,带兵赶往河北,与刘秀的军队会合,共灭王郎。
刘秀此刻在河北的命已是无虞,再不用过当初提心吊胆,生怕有今朝没明日的生活。但是其他地方征战再如何旗开得胜,若是信都的汉军眷属有失,以他的,必然会愧疚一辈。
再好、再多的江山也换不来亲人的一条命!这一,刘秀应该比任何人都有会。
又是一整夜未曾合,我绞尽脑也想不一条对策来,枉费我平时总自以为是的为自己是现代人,iq而沾沾自喜,可平白搁一大堆报在手里攥着,我却仍是一筹莫展。
秉着死当活医的原则,程驭如今当真把我当成了他手里的一临床试验品,从各药剂到针灸,无一不试,我的初来博之时尚能行走,到得后来,肢无力,居然当真如他所断言的那般,形同残废。
我很怕时间在床上会造成肌萎缩,于是想尽办法,画好两张图纸,让尉迟峻替我了一对拐杖,外加一架简易椅。
草庐四周便是大片竹林,尉迟峻就地取材,他对我的奇思妙想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我没料到拐杖和椅竟会引起了庄遵的兴趣――打从第一次见面后便再无集的庄遵通过程驭,邀我前去一叙。
这个邀请让我到很莫名其妙,虽然我不否认对庄遵有烈的好奇心,但是他一个四肢健全的正常人不来就我,凭什么非要我这个坐椅的去就他呢?
原本看在程驭的面上我也不该拒绝才是,可我只要一想到庄遵若有若无间所展示的狂傲,便有些不大想去答理他。
程驭似乎看了我的心思,笑:“你一宿未睡,愁的是什么?”见我不吱声,他一面收起银针,一面颇有意的说“机会便在前,如何不懂把握呢?”
他话里有话,我不是听不来,略一迟疑,诧异:“先生的意思难是说那位庄公有办法能解我之虑?”
“呵呵,”他轻笑两声,十分肯定的告诉我“若陵肯手,信都之危当可迎刃而解。”
“当真?”我又惊又喜,那个庄遵竟能得程驭如此的推崇和评价。
“你去试试不就可以知真假了么?”
程驭这么一说,我真恨不能背上对翅膀飞过去,连忙嘱咐尉迟峻推我到庄遵的房门。隔着那扇薄薄的门板,我却没来由的到一阵张。
“庄公!”象征的敲了两门,尉迟峻将我推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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