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蓦首阑珊笑旧颜上(5/7)

的竹简上，显用刀刻着一个大大的篆字。我原无心细看，可晃掠过，那个字已的刻帘――计。

计！计谋的计！计策的计！计算的计！

我心有所动，轻轻那卷颜早已发黄、甚至偏红的竹简。竹简完全打开，右侧第一支尺简上刻的字终于完全显现来。“计”字上面尚有四个大字，我就算再白痴不懂篆，这四个字连蒙带猜的也早看得明明白白――孙兵法。

这是孙兵法之计。

孙兵法我听过，知这本书大有来，连我们的伟大领袖泽东都对该书青睐有加。古往今来，只要是关系到行军打仗的，无不把这本书当成必备宝典。但是，对它，我仅能称之为如雷贯耳，却从不知这里面到底讲了些什么实质的东西。

手里捧着那卷计，瞪大睛，从读到尾，不知所云，连基本的字，我也只认得一个开：“孙曰”再往，就只能是它认得我，我不认得它。

“始计第一。孙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不可不察也。”冷不防手中书卷被骤然走，隔着一张书案，庄遵眉飞舞般的倒背如“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一曰，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曰：主孰有？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而取之，实而备之，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实在不得不佩服他的好记以及好才，虽然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于礼貌以及藏拙的心态，我仍是很卖力的为他鼓掌。才要喝彩，却不料被尉迟峻抢先一步：“庄公真乃神人也，字字辟。”

庄遵笑了笑，我横了尉迟峻一，有气无力的哼哼：“这是孙武写的，孙武是”一时记不起孙武是哪个朝代的人，只得临时改，打混“孙！所以此书乃称孙兵法，是兵书。”

“夫人果然见识非凡！”庄遵赞“早先听闻夫人巾帼不让须眉，我原有些不信，如今看来，传闻非虚。”

尉迟峻喜：“原来姑娘也看过这书，那可真是太好了！姑娘可否给小人详细讲解一其中要义？刚才听庄公背诵了遍，虽不明详意，却已震动。若得要义，必能增学识，受益匪浅。”言辞恳切的说了这一番话后，他竟朝着我跪了来。

我不禁大为窘迫，让我讲解孙兵法？不如让我拿块豆腐撞来得更直接！偏偏尉迟峻不依不饶的冲我磕，真心诚意的拜师求教。

看来这个时代有文化的人真的不多，能识文断字，真正能接到文字类古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也许在他们中，通晓孙兵法的人是非常了不起的我珠一转，抬到庄遵似笑非笑的表，顿时灵机一动，笑：“我一个妇人家能懂得多少理，又能教你多少理？山你放着前真正的大家不拜，却来拜我，岂非舍本逐末？”

尉迟峻“啊”了声，幡然醒悟，膝行至庄遵，叩首：“求公教导。”

庄遵没拒绝，也可没说答应，目光打我上转了一圈，笑：“夫人还真会推脱责任。”

“岂敢。”我嫣然一笑，于榻上敛衽肃容，恭恭敬敬的对他一拜“姬也正要求教公，望公念在与我夫君曾同窗相一场的份上”

“夫人过谦了。”我万万没想到，庄遵坦然受了尉迟峻的拜礼，却死活不肯受我的礼，居然对我还了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