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2/2)

侠骨香一动，他直接不收天命，即刻飞！

“……”面对着测测笑容的穹旻，顾千秋静静凝视了他两秒，忽然说，“泽，放他们过来。”

这一次，连俞霓都没有接话。

顾千秋淡淡地说了个开场：“诸位，久违了。”

没想到今夜，还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说话。

而现在他上又开始冒粘，从肤渗，漉漉的浸了他的衣服，红的锦袍开始发黑，那又滴滴答答地落来，在他周围形成小小的洼。

仇元琛那边！

只是托生的时间早一，而连他们自己都忘记了而已。

红的、腥臭的。

顾千秋继续淡淡：“若有什么话，就说吧。”

郁泽却在此时猛地回──

他们也是从血海中托生的怪。

面对顾千秋的吩咐，大概只有半秒钟的犹豫，就让开了。

月光，他的廓被映得柔和而清晰，立如芝兰玉树。

虽然容貌完全不一样了，但里的神魂犹在，眉骨、眸清，山巅之上，像是一把能够穿世事的利剑，永不弯折、永不腐朽。

浮月城中，郁泽一剑挡住四人，天命齐开，已是捉襟见肘。

而在整座山的废墟之上。

果然应了顾千秋当时在旧府之中的推测。

他从来不问别人有多能打。

而被围在中间的人，白衣依旧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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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古人有言，“说还休，说还休，却天凉好个秋。”

反正到最后，总是没有他师父能打。

相比之，将他们这些人映衬得可怜、可笑又可恨。

五个人，分别落在五个方位，互相充满恶意，又互相拥有默契。

旧府的这个凤凰血脉，本就不是什么来自于上古神明的遗脉，而是来自于血海。

到最后，变得面目可憎、云恨雨仇、不死不休。

不知为何，那些歇斯底里和痛彻心扉，全都沉寂了。

只有世事无常的凄凉，笼罩在每个人的心。

周遭还是静默，月明明。

他们曾经相、又相恨，在凡尘俗世中让恨痴缠此消彼，让天恨海连绵不休。

穹旻的站姿是有些缩瑟的，肩膀扣、低眉垂首，睛直勾勾地上翻，球不会转动，给他平添了一怪异之。

同宗同源的……

俞霓、凌晨、琉璃、南门明珠早已被蹉磨了真火，但现在也没力再去理郁泽，不顾一切地飞向顾千秋。

问过无数次的问题，也没有再问来──因为他们知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