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还有一对没吃到兔的小侣,手心手背都是,伺养员对虎们一视同仁。
景林趴到山前,用尾招呼陆缪过来,陆缪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从木板上起,挨到了景林边。
景林和陆缪也是挨着睡觉,景林一屋就把目光死死焊在了这个该死的摄像上,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未来和陆缪亲近的影像,全都会被记录来,景林就开始惆怅。
虎园的监控设施,有时候也不用这么完备的,真是愁虎啊!
“缪哥啊,我觉这摄像不是个好东西,还是得拆。”话虽这么说,但景林也没什么动作,甚至他还摁住了准备有什么动作的陆缪。
因为景林晚上还要去一圈的习惯,饲养员把锁好的笼门又给打开了,今天这对小侣却都没有要去的意思,景林的神沾在了饲养员放在铁门外的桶上,直奔而来。
养员打扫完卫生的三间笼舍地面都已经全晾,饲养员便又拿起小喇叭,站在散养区外围的铁网前,促着早上来活动的第一波虎屋。
屋换虎的程已经行了好几天,虎们轻车熟路回到自己屋。
“其实……我也可以试着一,应该可以够到。”东北虎的跃能力绝佳,陆缪估算一,摄像的位置并不算很,能拍来的可能很大。
一屋,虎们纷纷睡成一片,屋没什么好玩的东西,睡觉是最好的消遣,睡一觉起来,铲屎的就把晚饭摆好了。
惆怅着惆怅着,景林就开始叹气。
景林一摁,陆缪就明白了,景林不是想真的拆了这个东西,就是看着烦,但还拿它没办法。
就算老婆没想拆,但也可以争取一。
“哟,今天不去啦?那我把门关上。”饲养员随意关上后墙的笼门,然后打开前面的铁门,把一大盆倒在了景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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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林林?”一开,陆缪才发现自己的嘴好像有些不对劲,他张开虎嘴以后,嘴里扯拉拉的疼。
刚才被兔踹到的位置,现在好像了起来,但他尽量没让景林发现自己的异常,景林总是多心,会想很多东西。
“嗯,都听你的。”陆缪悄悄抬起爪,把自己的脑袋垫在了虎爪之上,捂在了发疼的腮帮上。
“拆了也还会有新的……不如留着,买摄像的钱,还能多给我们切两盆。”景林又想了一个方案,如果他和陆缪在屋外亲密的话,摄像就拍不到了,但在屋外……会受到更多的注视。
这一次醒来,景林惊喜地发现,他们屋,但是那难闻的味淡了很多,看来……隔的特殊时期,应该是快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