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昼夜,理商务事,全然不顾别人的劝阻,加速消耗自己心血,好让边境的百姓生活过得更好。
时间仿佛停滞了,不大不小的声音像是雷霆,炸响她的耳朵。
勺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粥。
“那你,纠结什么呢?”
只是四年过去了,监察的人在黄亦和恣意掌,仿佛要世世代代驻扎边境了,从不提要离开一事。
齐承恩先斩后奏,直接盖上账本,把早餐推到林守面前,然后坐来视她:“我看着你吃,吃完我就走了。”
会心一笑,终于肯吃了。
若只有百姓的崇拜与歌颂,反让她活得不踏实,唯有憎恨,才能让她有活着的觉。当憎恨的对象消失,心就跌不可测的海底,唯有虚无常伴在。
林守话语中多了些颤抖:“她呢?”
“不知。”
齐承恩掀开帘,将一份早餐放在林守的桌面上。
偶尔路过他们的营地,都会得到他们仇恨的注视,这神,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绪。
久以来,支撑她的信念全然崩塌,曾经的承诺,秦破到了,真的保护了她家人平安无事,那她为什么不说呢?
“噗。”
“怎么没事,你看你现在瘦得跟白骨一般,没甚区别!”
齐承恩自是知林守中的她指谁,只是,他也不知里发生了什么,所以齐承恩摇了摇。
林守很镇定地向齐承恩,再一次确认:“你说,谁在外面?”
家人无事本该喜庆的,林守却怎么也兴不起来,四年了,这四年里她依靠着对黎民照拂和对秦破的憎恨才活着,没有告别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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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告诉她,她恨的人本没有伤害家人,甚至让她的家人平安无事与她团聚。
齐承恩一气,还是把话说:“你的家人,正在外面等你。”
真的是假的,假的是真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除了黄亦,时不时会与她有些许联系,她有困难黄亦也会帮助,从不提回报,自然,她也给了黄亦军队很多补给,渡过了很多难过的关卡。
“没...”
林守放笔,轻笑:“我没事。”
“他们,全都平安无事。”
齐承恩似乎有话要说,却犹豫不决,林守见他异常,不由得抬询问:“承恩,可是遇上困难了?”
林守僵地转动脖,眸略带些惊恐,她不是没幻想过自己的家人平安无恙,重新现在她面前,可曾经行刑的模样,却又无比真实,让她不得不相信自己亲人真的逝世了。
“以你这样的状态,我怎么安心上战线前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