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抚育皇嗣,劳苦功,我还有很多要向李学习的地方。”年朝着她笑,眸光真诚,笑得齐妃恍惚起来,嗅到了熟悉的方熟悉的味。
年继续捧着茶,小小地抿,叫一旁侍奉的女暗暗记了来,贵妃娘娘喜喝这个。
也只有皇后手,才能遏制年氏的风,她们唯一的指望便是皇后娘娘了。
话中显现的非同寻常的温和,叫更多的盘算落了空。
满大殿的人都不知贵妃在想什么,她们小心翼翼地陪坐着。不一会儿,齐妃到了,走到年跟前的时候,步伐停了一停。
想到弘时那些豪言壮语,果然还是打孩要……
心里却是舒畅了,喜了,那最后一丝争斗的念想也尽散了。
齐妃慢她一步,接着便是众多妃嫔,皇后笑看了年一:“免礼。年妹妹十分喜我这儿的茶,不如多带些回去。”
四爷仿佛也知她比常人易于恢复的质,刚好把控着那一个度,不算折腾太过,也没有轻易放过了她,此时此刻,小妖却痛恨起自己的质,恨恨地抿了茶。
齐妃坐的时候,颇有些别扭,嘀咕年氏怎么没变,还是这幅聪明和不聪明织的样儿?
年小声说:“好像没有后妃集结,前往养心殿拜见皇上的议程。”
年刻地认识到了什么叫祸从,在榻上学请安学了个遍,终于被允许特赦。
宁贵人失望之,再也捺不住了。难不成皇后察觉不到年贵妃的威胁,察觉不到年家的风,有朝一日将会盖过皇后的母族乌拉那拉氏吗??
齐妃竟甘愿屈居贵妃之,叫宁贵人失望万分。
殊不知这是四爷教她的,早上起来,他实在被年缠得受不住了,随提了她几句。年觉得新职业新气象,从前二哥教导的东西也过时了,闻言,兴兴地记了来,准备为她的人设添砖加瓦。
齐妃利落福,年飞快地放茶盏,用双手搀扶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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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皇后从寝殿来了,年率先起,恭谨地:“臣妾给皇后请安。”
听着皇后与贵妃拉家常的对话,宁贵人心里火烧火燎,找寻时机而不得。就在这时,外,传来昂的报喜声:“四川战报——年羹尧年将军大胜,斩敌数万,肃清叛贼!”
四爷:“……”
不知有多少人屏住了呼,可乎她们意料的,齐妃并没有不敬之举。
她一解释,四爷的神丝毫没有回,不顾她不久前送去的礼,淡淡地反问:“怎么不见你一大早起来同朕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