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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看向裕贵人:“你心切本没有错,可夜闹这番动静,又与闯何异?”
四爷问他:“皇后那边可通报了?”
幼童骨多脆弱啊,一场风寒就能要了他的命,她怨恨地指着脸青白,靠女搀扶才能站稳的顺嫔:“为养母却不能履行养母之职,五阿哥咳嗽,她半分也没有反应!世上哪有这样的事,皇后娘娘,您可要为嫔妾主!”
“通报了,主娘娘即刻就带人过去了。”苏培盛,“只是钟粹动静有些大,又牵扯到五阿哥,才不敢隐瞒皇上。”
她每说一句,顺嫔的脸就难看一分,到最后,已经和墙砖一样惨白至极。
津津地了一汗,他替年捂上锦被,床拿了净的巾布,刚恢复,苏培盛极轻的声音在屏风外响起:“皇上。”
四爷疑问地朝她望来,年小声:“不如、不如我给皇上背首诗吧。”
于是她重新坐了回去,趴在男人上:“皇上不骗臣妾?”
四爷箍住她的手腕,平淡开:“那要看贵妃的表现。”
皇后话里透着冷,裕贵人扑通一声跪,泪簌簌而落:“是,嫔妾是违反了规。这些我都认,皇后娘娘怎么罚,嫔妾绝无异议,但倘若嫔妾晚来一步,五阿哥又会如何,嫔妾实在无法想象啊……”
四爷:“…………”
四爷一顿:“何事?”
四爷皱眉,唤了秋嬷嬷来,叮嘱她们给年仔细洗,千万小心着凉,随即穿好衣裳,寒着脸往外走。
好了,空闲的时候带你……”
另一,裕贵人气得快要疯了,钮祜禄氏胆敢这样对她的儿!
皇后面颊透着疲惫,任谁被夜叫醒,怕是都没有好脾气。待询问了太医,得知五阿哥咳嗽幸而发现得及时,还没有发展到风寒的地步,她:“快去熬药吧,本就在这儿看着。”
别的真没有力气了!
当晚,皇帝收敛了些,没叫年爬都爬不起。
表现?年意识就要亲上去,一秒,手腕传来熟悉的、酸的觉,酥酥麻麻地直冲,她又小幅度打了个哆嗦,停住不动了。
若不是她在钟粹留了线,又和顺嫔住在对门,五阿哥咳嗽不止的事,她半也不会知。
苏培盛拣着最重要的容说:“五阿哥夜咳嗽不止,顺嫔不知怎的没有动静……裕贵人领着太医上了门,看样似要闯……”
年睛唰地亮了起来。人人都知皇帝的时间很珍贵,一天能有大半扑在朝政上,别说了,忙起来的时候,陪她逛御园都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