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四脚朝天敞开肚,难受得直蹬,当她把手覆上绒绒的小肚,掌心里先是一片温又蓬松的,隔房间突然有什么重落地的声音,娜娜一愣,想起它和莱伊会有相同的受,顿时有犹豫,然而白雪四只脚抱住她的手腕,看起来好像要吐了。她不了那么多,动手搓起来。
餐桌上娜娜对他的厨艺赞不绝,白雪也被额外了一块苹果派作为圣诞餐,它第一次吃苹果派,腮帮鼓鼓地耸动,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又去偷吃娜娜的,果不其然吃多了,肚胀鼓鼓的,晚上的时候突然张着嘴剧烈呼起来,娜娜从浴室来看到这幅场面吓坏了,立刻翻过来它的肚。
由于抚摸的刺激,端不停地冒微白的浊,握在手里粘乎乎的,上几次,滞涩变得顺,少年青涩的结动,膛起伏着,握了它。
温柔的肚里面鼓鼓的,用力能清晰摸到里面还没消化完的苹果派,娜娜小心翼翼地,从慢到快,从轻到重,渐渐地,白雪绷的肚在她手里放松了来。
没有人应声,娜娜只好低声说:“对不起,莱伊,是白雪吃多了,我看它很不舒服才那么……如果你生气了,请一定要告诉我。”
隔着木门的声音闷闷的,莱伊额抵着门,无法忍耐地低低息着,手里动作残影,随后在某一瞬间动作一顿——迸发的浊全落在门上。
受到肚被人搓的时候,莱伊正在洗澡。他惊恐地打翻了洗漱用品,以为娜娜在戏他,气冲冲地推开门去制止。
主神保佑,希望他不要来找麻烦。
没想到更可怕的事发生了。没等他门,腹的意更甚,带着珠的肤本该凉飕飕的,可现在却得惊人。轻重有度的让望蓬动起来,他第一次在晨以外的时间里到无助。
什么,烤苹果派和糖浆馅饼?”
一滴珠从落到腹,隐耻消失不见,莱伊的眉心皱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腹那挠似的也重了起来,他抚自己的力气也逐渐加重,可无论如何都到不了,总是差那么一儿。
待会儿去给他个歉吧。娜娜这么想着,手更肆无忌惮了。
莱伊闭起睛,不知如何纾解胀的痛苦,重重地砸向墙。他呼了好几次,然后像是定了决心,颤抖着握住了那颤巍巍的。
指腹在肚上缓慢地打着圈,她不敢用力,轻轻地在肚上动,每一都像给它挠,白雪看上去应该舒服多了,耳朵微微颤动,后时不时蹬她一,力绵绵的,像是在促她用力。
已经握上门把手了,房门却被敲响,应该是娜娜。意识到这一,冷风一,他忽然清醒了,着胀的望不敢开门,一次沉默地不知所措,连呼都放轻了。他在心底咒骂自己,瞧不起自己的行为,手中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一边想让她说什么,一边在心里祈求门的人快离开。
又是一击沉闷的敲墙声。娜娜的手一哆嗦,隔房间里的男孩儿似乎生气极了。
娜娜在门站了一会儿,没等到他开门,悻悻地回屋去。
人意外的是,莱伊一晚上都没来找她。她一整晚都没睡好,莱伊也是——而那被窗帘掩住的玻璃现在一定已经是白蒙蒙的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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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肚上的意消失,他也没能释放。憋屈的觉让他难受极了,得快要爆炸,他的脑袋昏昏沉沉,跌跌撞撞地跑到门,被望驱使着想去什么,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被一把火烧得一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