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本。”
“我知。”程之珩靠着栏杆,“我只是不知应该怎么说。”
他也会害怕。
怕吓到她,怕再一次失去她。
他承受不住再一个毫无音讯的五年了。
程之珩洗了个澡冷静来后,决定采纳曾医生的建议。
听见敲门声,顾思宁从半梦半醒间回过神。
手机上的微信才回了一半,借着清醒的劲儿,她把话讲完。
顾思宁:我也不是很清楚。
祝南朴:啊,也是,觉是隐私的事。估计只有他家里人清楚了。
门外,程之珩穿一轻薄的黑睡衣,真丝的材质在灯光显得光溢彩。
顾思宁不自然地摸了摸脖,问:“怎么了吗?”
“我能去吗?”
“有话说?”
他。
她闪让开,“那来吧。”
程之珩站来,房间一就变拥挤了,他拉了把椅坐在桌前:“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顾思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程之珩继续,“我们之间五年没有说过话。你有什么想知的?”
正准备摇,手机微信又响了一,顾思宁心一动,就着手机里祝南朴挑起的话题,:“我想知,你十八岁生日,许了什么愿望。”
程之珩本能地抗拒,可到她亮闪闪的睛,忽而又哽住了。
顾思宁心慢慢沉去:“没事,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就——”
“我没过生日。”程之珩垂睫,“很早开始我就不过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