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2)

“今天？我记得明明不是……”

“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

明朗却摇了摇，说：“不用准备，我觉得我已经收到了。”他冲相黎笑了笑，诚挚又真心：“相黎，谢谢你。”

明朗声音轻快地讲：“相黎，跟你说个秘密。”

“明朗，不是你说的嘴是用来说话的吗？怎么现在你又不肯说了？”

相黎转看他，问：“什么秘密？”

明朗却不肯说了，又想闭上睛装睡，刚抬起手腕要遮住睛就被相黎抓住了，迫他和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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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今天，份证上那个不准的，我们家都过历。”

明朗被他赤的目光盯得没办法，认输一般：“好吧，我也很喜你。”

两个小时后，警察那边传来消息，在好心人士家中找到了迷路的明楣。

商务车后座的航空座椅格外舒适，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夜后，安心的明朗窝在座椅里睡了很一觉，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明朗在座椅里扭了扭，换了个更舒服的方式重新闭上睛，答非所问：“我都不记得上一次睡得这么舒服是什么时候了。”

相黎也盯着他，抿着嘴似乎不太满意，：“你知我不想听这个。”

自从父亲事以来，半年多时间明朗从前平静的生活发生变，他再假装也不可能真的骗过自己。许多个无眠的夜晚他都会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一切快过去，但一觉醒来困难还在，他原以为这段昏暗无光的日还要好久好久，却不想曾经以为到不了的未来却悄然而至。

车停在老城区拥挤的路边，防弹玻璃隔绝了外嘈杂的声音和明亮的光。明朗睁开睛发现上盖着相黎的外，而外的主人正坐在一旁认真地解着试题。

“醒了怎么不声？”

相黎懊悔万分，“你该早告诉我，我都没给你准备生日礼。”十八岁是个很重要的时刻，他们应该有更好的回忆。

明朗睁开睛，看到相黎脸上闪过一丝无措。

相黎对他敷衍的语气并不满意，像是不肯容忍瑕疵一般挑刺：“你不要这么无奈好吗，好像喜我是什么没有办法才的事。”

明朗挂了电话，一颗心才算真正落来，他脚步虚浮地站起来，被相黎牵着手带上了车。

似乎是遇到难题，又像是不太专心，相黎有些烦躁地揪了揪发，转过不知第几次去看明朗，却看到这厮正笑眯眯地盯着他看。

“本来就是没有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