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又不是你给我发,你说涨就涨啊。”明朗想说他装,又想到他最近在外地比赛辛苦的,一时心没骂他,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明朗在第二天打来电话问相黎比赛况,相黎沉默了许多,听起来状态不对。明朗平时这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这时候倒是细心起来,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在他的问,相黎才说自己易期不舒服。
相黎笑了笑,没就比赛形式纠正他,跟他说晚安后也挂了电话。一旁的医生已经等候多时,相黎挂了电话才走上前为他检查。
明朗听不懂他搞的那什么商赛,只知是他用来瓒履历的,听他说明天决赛就要挂电话,让他好好休息养足神,还跟他说考试的时候别张。
相黎答:“快了,明天就决赛了,不过结束后还得替我爸见几个人,过两天就回。”
相黎捂着后颈发的听医生的解释,“应该是易期,你刚分化不久,还不太稳定,突发易期也跟正常,这两天先用抑制剂,最好不要和omega单独相。”医生耐心地叮嘱着,相黎皱了皱眉,觉得这易期真够耽误事的。
明朗跟相黎打电话分享好消息,“石老板说还请了几个拳击冠军坐镇,我到时候可以跟他们学些专业技巧。而且还有工资拿,虽然没有拳赛拿得多,但是也够了,我妈也终于不用再唠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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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黎听他激动的语气,嘴角也不自觉勾起,倒是不枉自己折腾这么久,心中暗喜的同时还装镇定地讲:“没事儿,以后会涨工资的。”
明朗听到那边医生的谈话声,心不安,以为他况严重,思索片刻后:“你家司机应该也上夜班吧,你现在叫人送我,六百多公里很快就到,我现在去找你。”
老师和队友都在,他也不太好推脱,想着打了抑制剂应该能再撑一会儿就跟着去了,准备呆一会儿就走。可鬼使神差地,相黎在庆功宴上遇到了不该现在这里的应邵琦,又因为喝了加料的东西迷迷糊糊,被人带酒店房间的时候都不太清醒。至于怎么从那间房间来的,两位当事人后来都不太想回忆起来。
总之,那晚之后被砸得稀烂的酒店房里抬来两个人,两人双双了医院,而那之后应家和相家的合作也戛然而止,财经报纷纷猜测两家决裂背后的故事。
当教练。
这不是相黎第一次易期,前两次他都平安度过,但这次却有些不一样,打去的抑制剂仿佛失了效,一波接着一波的发让相黎格外焦躁,比赛结束后拉来庆功宴的时候他脸很臭。
易期的alpha容易被omega信息素安抚和引诱,但应邵琦显然忘了此时的alpha攻击力也是极的,忤逆alpha的后果他不愿再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