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与邹岩复合后,一直在等他向我介绍你。”徐栖定说,“迟迟没等到,差就要沉不住气。结果那晚在荒原,你自己一个人现了。”
原来在荒原重遇后,徐栖定走的每一步都是在试探他。即使已知他就是当年的绿豆,却也不敢确认当初他中的慕对象是否就是自己。
“委托?”
而他在痛苦地着徐栖定的同时,早已放弃他们共有的那一段回忆,未曾想过重叠的两影原是同一人,竟在无形之中伤了那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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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哪想到抓的是我自己啊?”
“所以说又是差错。”邹却舒了气,觉得此时已经能到彻底和过去说再见了,“我接到他的委托,才会去荒原,才会被你……调戏!然后,无可救药地发现自己还是好喜你。”
“啊对哦,你还不知这个。”邹却打开手机给他看,“帮人解决问题的,我的业绩全靠抓小三。当时邹岩怀疑你轨,也恰好找到我去调查来着。”
可无论如何走,他们最终还是能走到一起。
他想,难怪先前邹岩要问自己和柯淼还有没有联系。原来是怕在徐栖定面前穿帮。
“然后他就,偷梁换以假真,吃准了我没什么朋友,心里又又脆弱,轻而易举就能被击垮而失去判断思考能力,用那样的话试图让我失望,他也确实到了。”邹却苦笑,“好一戏啊,害我们双双上当。说来蛮荒唐的,他竟然是最早知我们喜彼此的人。”
徐栖定沉默几秒:“那时候他告诉我,你和柯淼在一起。我相信了,对不起。”
这是何等的命定之缘。
他们之间始终遍布着太多谜,错误生错误,伤害酿伤害,所以走错那么多步,迟了那么久才真真正正抵达彼此。
段。跟踪这事怕是也过不止一回,我每次完游泳馆兼职就去茶泊,只要有心挖掘,确实不难发现我们的秘密。”
随即又有些鼻酸:“你要是早告诉我就好了。”
“这不怪你!”邹却不想让他歉,“之前就提过了吧?我和她关系好到真的太容易让人误会了。而且你不是说你那段时间特别特别混吗,人在那状态一定是会失去分判断能力的……我不也没仔细想想就信了他冒名替说的话吗!我才傻呢,当时就该好好琢磨琢磨,和全面镜当了这么久的笔友,对方明明自始至终都极尽真诚,又怎么会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呢?是我防备心太了,宁可相信全世界都要害我也不肯相信有人真的以真心待我,一旦开启某自我保护机制后就不愿意思考让自己焦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