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好了去孟家接人,石墨一看见她就直扑而来,搂着蹭个不停,亲完了换了副面孔,舍不得走。
唐辛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自己,刚才那番亲是小孩的真还是演绎,要不然怎么能转间就像变了个人,就差求她同意让他再住几天了。
可能是随儿吧,唐辛想,毕竟他爸爸就是这样一个人,声声说喜她,还说要追她,结果呢?已经一个多月了,人影都不见一个,哼。
唐辛和石墨说好了再玩一天,明天来接,小脸上才笑模样,又偎着她腻了一会,咚咚跑回楼上去玩。
纪之留她吃晚饭,唐辛客气了两句婉拒,又邀请他们夫妇俩带着儿去参加石墨的生日派对,从孟家来。
想了一路,决定还是和石玉说一声,余光扫见开车的男人,作罢。
石玉在她边是有线的,哪里用得着她说,她就不说,他来不来,反正是他儿的生日,错过了,他就永远无法当面为石墨庆祝六岁生日了。
第二天没等唐辛去接,孟既景把孩送回来了,说是怕她忙,走不开。
石墨依依不舍拉着孟既景的手,一个劲地叮嘱:“明天一定要来呀,是我生日,跟……那么哥哥说,我等他来。”
嘴里说的是那么哥哥,心里想的却是爸爸。
孟既景当然知,满答应来,回上车走人,生怕走慢一步,小孩憋不住话,说多错多,说漏了嘴。
一大清早石玉就来了,一起吃了午饭又陪着石墨睡了个午觉,特意让他趁着晚饭前把孩送回家。
父俩如今也有小秘密了,这件事不告诉妈妈。
石墨将要六岁,聪明伶俐,但是本质上还是个小孩,答应得特别重,一再提醒自己不能告诉妈妈。
石玉都觉得怪难为他的,应该明天再来。
孟既景低声笑了他一句:“沉住气。”
“嗯,你沉得住,不是当年一趟趟往我舅舅家跑的时候了。”
石玉难得与人斗回嘴,可见是心好。
孟既景不与他计较这些,来了就比不来,甭是夫妻还是恋人,哪怕是前任夫妻,有心还是要有所行动,不然说什么都像个骗。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可的生灵,只要她的心里有你,那颗心就是的,你说天是绿的太是黑的她都会兴地笑。
石玉信,但是他有他的想法,不能用别的女人的心思去猜测唐辛,她和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