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沉默了一会儿,依旧带着笑意说:“不如就取一个‘悦’字吧,我希望她能后开开心心地长大……”
妹妹还在说话,在林悦痴痴地看着她的时候,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林悦的面前,那个人居然是公西文,他在这里没有坐轮椅,而是笔直地站在林悦的面前。此人出现的那一刻起,这里的磁场就混乱了,林悦看到周围空间开始扭曲,就连妹妹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后面bào出了姐姐的怒吼咒骂,但是都随着公西文的到来听不太真切了。
如果可以,林悦希望可以呆很久很久,好好看看当初的一切,但是公西文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个本就苍白得不那么真实的世界开始泛黄了。
林悦吃惊地看着此刻行动自如的公西文,问:“你来做什么?”
公西文一把抓住了林悦的手腕,说:“可以了。”
“什么?”林悦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
“带你出去。”公西文冰冷地看着林悦,强行拉扯着她抬脚离开。
这个世界的黄色犹如夕阳西下一般,渐渐暗沉,转瞬天色一片漆黑,脚下传来了纷纷攘攘的呼喊声。周围的医院病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脚下的火光却照了上来。
林悦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漂浮在半空之中,下面是一个古城,狭窄的街道、接连在一起的屋子、老旧的砖瓦、扬起的屋檐还有古城各处的亡魂,哀嚎一片。奇形怪状的鬼差在其间穿梭,时不时用鞭子狠狠地抽拦路者。
公西文的手非常有力地抓着林悦,所以她安然无恙地漂浮在古城上空,看着下面时起时落的鬼火和黑烟,疑声道:“这里难道就是枉死城?”
公西文并没有闲情去跟林悦解释什么,他yin沉着脸看上去心情十分yin霾,对着虚空挥了挥手,一面铜镜便凭空出现在了公西文的面前,这个铜镜非常眼熟。
“难道这个就是你们家的yin阳镜?”
公西文一个字都没有说,拉着林悦往铜镜那边走去……
☆、李氏
这是一场可怕的噩梦?还是源自内心真实的想法?或者,这仅仅是当初的回忆?
林悦手中的利器,刺入了钟离和渊的胸膛,血腥的好似无法挽回,她还记得他卡在喉咙里的痛苦……
林悦,一直都没有忘记,也一直都没有原谅。这份怨恨一直以来都被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
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而是因为压抑。但压抑会使反弹来得更加可怕。
就像蓝楼中发生的这般。
她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湿了,但那不是冷汗的味道,居然和梦中一样全是白酒的醇香!
睁开眼睛这是蓝楼外的小径,繁茂的树枝挡住了她头顶的太阳,她躺在一张长椅上。旁边围着北宫律、叶阳茜和澹台涉。
北宫律就站在她的面前,神色焦急,澹台涉被北宫律挤在背后。
林悦头昏脑重地挣扎起身问:“什么味道?”
“酒,白酒。”叶阳茜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瓶,关切地看着她。
闻着浓重的酒香,林悦似乎都有些醉了,是因为白酒的度数太高还是因为刚才的噩梦?
林悦低头看看自己被淋湿的衣服,就着浓烈的酒香问:“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往我身上泼酒?”
“没办法呀!”叶阳茜站在长椅边着急地解释着,同时往北宫律那边看去,“刚才你被怪哉缠住了,情况很危险,还好北宫律有先见之明叫我去买酒。”
“怪哉?”林悦摸着昏昏沉沉的额头问,“那不是梦?”
“怪哉是镜馆里的东西。”澹台涉伸手指向不远处的蓝楼,面带愧色地看着林悦,“别提了,都怪公西清琳那个变态!”
北宫律没有息事宁人的想法,他依旧怒意不减地瞪了澹台涉一眼,说:“你不带她来能发生这种事情吗?悦儿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算了,你也不知道?”
非常少有的,澹台涉没有任何辩驳的念头,他只是微微低着头,态度很好很安静地站在一边,此时沉默就是他的自责。
林悦见状赶紧撑起身子说:“律哥哥,你别怪他,是我非要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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