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洗手间的。”
“哼!”北宫律可听不进去这些,就冷冷地看了澹台涉一眼。
澹台涉本无话可说,不过喉头处徘徊一番后还是低声说出了一句:“确实怪我,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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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金光从红楼的门窗中bào出,紧接着里面传来了公西文愤怒的骂声:“滚!”
黄柯拉着遆星河匆匆忙忙地从红楼中跑了出来,身后的门中依然是公西文怒不可遏的吼声:“赶紧地给我滚!”
遆星河跟在黄柯后面,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红楼内的情况,说:“诶,好像是在说师父,不是说我们呀!”
黄柯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骂我们师父就更得跑了,这种情况留下来,只会惹祸上身!”
“说你们呢!”麻将桌边的公西文指着同坐在桌边的北宫季恒跟钟离和渊,脸都气红了,“两个老混蛋!”
这局麻将还没打完,对面的钟离和荆一手拿着本来要打出去的牌,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旁边的三人,说:“不是说好了你从枉死城回来就接着打嘛?怎么一回来就赶人?打完这局行不行?”
钟离和渊与北宫季恒两人脸上尽是歉意却不说话。“你有种!”公西文指着钟离和渊,然后又连着北宫季恒一起指,“算你们的有种!”
北宫季恒试探着问:“你都知道了?”
“能不知道吗!”钟离和渊推了北宫季恒一把,使着眼色示意他别在多嘴了。
“知道也不说,分明把我当猴耍!”公西文把桌子狠狠一拍,桌面震颤起来,钟离和荆赶紧去扶住面前的麻将,依旧很不解地看着其他三个人。
“没有,绝对没有!”北宫季恒信誓旦旦地摆手,有口难言地说,“只是这叫我们怎么说呢?李明先没有跟你说吗?”
气头上的公西文嚷道:“你们的事情,他能知道?”
钟离和荆伸着脖子问:“知道什么呀?枉死城里发生什么事了?”
但是没有人理会他,就好似没他这个人似的。钟离和渊非常有把握地对公西文说:“他绝对知道,卜一卦的事。”
“对呀,他肯定知道!”北宫季恒赶紧接上后面的话,跟着钟离和渊一唱一和般地说,“难道他没有暗示过你?”
此方唱罢那方登场,钟离和渊又把话头接起来说:“就是,像他那么精明的人,早该点你一下了,也不必弄得今天这么尴尬。”
“滚滚滚!”怒上心头的公西文终于听不进去了,坐在轮椅上怒道,“现在就给我滚!”
对面两人除了赔笑也就只有赔笑了,悻悻然站起来真准备离开的时候又被公西文给叫住了:“等一下!”
“怎么?”以为公西文想通了的北宫季恒有点喜出望外。
谁知道沉着脸的公西文一本正经地说:“两年前林悦跳桥自杀却没有死的原因我还没来得及看,你们去找李明先,让他查去!”
钟离和渊好声好气地说:“没来得及看你就再看一次得了。”
北宫季恒苦于舟车劳顿,嫌麻烦地说:“是呀,来都来了,就别把我们往李明先那边赶了。今晚子时,你就再看一眼。”
公西文眼睛一瞪,呵斥道:“看你二大爷!滚!”
复而悻悻然,两人只得灰溜溜地出了房门。一直被忽略的钟离和荆伸着脖子对公西文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把你怎么了?”
公西文横了钟离和荆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推动轮椅遥控杆,离开了。麻将桌前就剩下钟离和荆一个摸着下巴自言自语:“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骂都当着我的面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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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季恒把烟头一扔,朝前走去,边走边抓耳挠腮地问身旁跟着的北宫律:“过分吗?”
北宫律直言不讳地说:“的确很过分,你们明明知道鬼王为什么在生死薄上找不到悦儿的名字,却一直不说出来。等公西师伯知道真相之后,一定会觉得智商被你们侮辱了。”
“有些事情能瞒就瞒,不能说的嘛!反正都这样了,先去了苏州再说。”北宫季恒四顾左右,机场中人来人往。
机场候乘区,澹台涉坐在林悦的身旁,靠得很近。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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