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一鹤:“是谁?”
她们一个去厨房负责我的药,一个就跟在我边,算是完成了师父留的任务。但我哪里能坐得住,我我要去看上官飞燕的尸,她们也没理由拦我。
我:“飞燕连我这个堂都已杀了,我父王难能逃过么?我早该想到的。”
独孤一鹤握着剑柄,方才他的脸只是冷,现在已经满溢着愤怒,问我:“青衣楼的楼主是谁?”
风有些冷,我将帕收回袖中,声音弱得仿佛风一就散:“皇叔上官谨早已过世,阎总也不在了,若你也死了,最后得利的人会是谁呢?将军真的猜不到吗?”
独孤一鹤地盯着我:“你一定知他是谁,为何不告诉我?”
一旁的陆小凤和满楼都讶异地看着我,独孤一鹤:“他怎么了?”
他的睛里一很悲哀的神,这一刻的严独鹤才让人忽略了他的威严,将他当一个痛失徒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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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那两秀陪着我一起去,只是年纪最小的石秀云不敢见死人,留在了义庄外等,陪着我的是叶秀珠。
毕竟最大的敌人已经由独孤一鹤和陆二人去对付了,还会有谁惦记我这个亡国公主。
她走了,这就彻底是我的了。看守将尸放棺材里,忽然间他的动作顿住了,一双睛就像上官飞燕那样,死死地睁着。
他看着阎铁珊的灵牌:“他老了,我也老了……他没有后代,我好歹还能有几个徒弟。”
见到这尸的那一刻,我仿佛能觉到里什么东西消散了。
峨眉四秀中的叶秀珠和石秀云被留来,顺便照顾我。
也许是上官丹凤残留的恨意。
我:“我的父亲,大金鹏王。”
独孤一鹤走了,陆小凤与满楼也走了。
我不说话。
我叹气:“我不求严将军能放弃和西门雪决战,我只想问严将军,除了苏少英的仇之外,另一个人的仇你报不报?”
上官飞燕的尸就在最近的义庄,我先是去了棺材铺,用我剩所有的钱给她买了一副棺木,然后托人拉到义庄给她收尸。
我在心里默念我是亡国公主,我虚弱,我亲爹刚被堂妹杀了,脸上的悲伤之意更,我拿着西门雪的帕转拭了不存在的泪:“我不知严将军是否还记得昔日主臣之,可杀父之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我一定要杀了青衣楼的楼主。”
义庄的看守揭开白布,我便看到了一张丽脱俗,却瞪大睛,青白的死人脸,脖颈上还有一细细的血迹。
我睛也不会眨一的。可若要我放弃报仇,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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