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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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然而对谷云起而言，那却是令他心死的转折。

他现到了痛苦，然而这与谷云起当初所遭受的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谷云起推开他的手，恒定如常地继续去脱，南北翊意识地再一抓，脑中还恍惚着，：“不行，你不能去，你不要去！你怕再无机会，我……我替你去。”他仿佛一清醒了，将谷云起抓得更，又，“我替你去。”

车辚辚，颠簸不已，显然已驶城外，距离龙岗山盗匪营地已经不远。

谷云起却也怔住，他就是有过再匪夷所思的想法和计划，也从来没料到会有南北翊这一个答案。他既无法相信，也觉得有些可笑，：“你替我？”

南北翊态度却很定，：“我替你。”

谷云起瞧瞧南北翊，又瞧瞧过去的凤卿，嗤笑：“你为何要替我？你也替不了我。那两位盗匪兄除非瞎，否则绝不会将你送司飞鹰的帐篷。”

南北翊九尺，型健壮，面貌虽也英俊，与那凤卿却无一丝相似之，便是了帐篷，那位匪首也未必会对他有兴趣。谷云起虽也比凤卿更健一些，却比南北翊要像得多。

南北翊微微摇，：“我不会再那事，也不愿你再经受这痛苦。我……以前太对不起你，现便是弥补……”

谷云起冷冷：“你从前如何犯错，现在又想怎样弥补，那都是你的事。这件事却关系着天门的未来，我不会让你用来满足你的望。”争论无益，徒耗时间，谷云起翻座，已脱。南北翊阻止不及，又急又恼，：“你就这么想——”

他话到一半又停，谷云起却听明白了，语声更冷：“你要是不甘心我这送给别人，绑起来之后自己先玩也行。”

南北翊既痛且怒，颤声：“你、你……”他却最没资格指责谷云起不惜自己。谷云起本来洁自好，是他令人行玷污，谷云起此刻当真不在乎了，痛苦的反而是他。

谷云起开始给过去的凤卿解开绳索，那些捆缚的绳索显然用了一定的手法，才会有诱人垂涎的妙效果，他一面摸索，一面已在心中记捆缚方式，那间的“布置”也被他摸到，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有些踌躇。此时南北翊忽然站起来，一言不发地也开始脱衣服。

谷云起不由抬望了一，南北翊动作比他快得多，转瞬便浑赤。他材大，却也是猿臂蜂腰，肌块块分明，但因主修功，并没有显得格外壮硕，动作中如同波起伏动，很是好看。南北翊任他看着，：“我不会绑你，只能你来绑我。”

谷云起手还着凤卿间的东西，脸上神不免有些奇异，：“你当真么？”

南北翊的神很是定，谷云起将那东西自凤卿缓缓，声黏腻，凤卿也跟着一声。南北翊面微微变化，又恢复正常。谷云起：“不止是绑，还要将这东西去。你也愿意？”

他不知为何，似乎不再排斥南北翊的提议了。

南北翊咬一咬牙，：“愿意。”事实上，他想到将是谷云起动手将那东西放自己，竟有些火起来。

“若是司飞鹰当真要对你……”

南北翊脸孔略一扭曲，仍：“愿意。”

谷云起一手遮面，无声地笑了起来。南北翊觉得有些难堪，这却改不了他不愿令谷云起跪伏在他人面前，甚至被的念，因此仍旧十分持。谷云起仿佛觉得可笑极了，一面摇，一面叹息似的：“南，南！”

南北翊伏低形，将靠近谷云起，闭上双：“来吧。”

谷云起顿了一会儿，解那副罩，先给他系上。南北翊固然十分顺从，心中却仍不由张起来。他这是第一次将自己完全由谷云起摆布，他知谷云起不是会作恶之人，更不会有故意捉他的意图，但双看不见，一条冰凉绳索上颈项时，他还是起了一层战栗的疙瘩。

谷云起在他耳边低声：“我此刻杀了你，是不是便都解脱了？”

绳索随即勒，南北翊“唔”了一声，被迫仰起来，觉谷云起在颈后打了个结，却没有再绳索，反将绳结转到他结垂，松弛了数息，又将绳索在他上打了个结，穿过双复又挂到后颈绳索上。

旋即是更为细致的捆缚，谷云起用绳索将他膛、腹、背“分割”成一块块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