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瞥向桌上的灯盏,油的烛光映在旁边没倒完的酒瓶上。
“啊呃,嗯。不。好呃。”
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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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令尤兰达彻底崩溃了,泪像溃坝一般汹涌而来。可这泪也是最后的,甚至落不到面颊便被手如开疆拓土般的奔袭掩埋。
尤兰达怔怔地看着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她睁开朦胧的,面前阿尼茨居然还是最初的那张脸。金的眸低垂来,薄一张一合,仿佛蛊惑人心的妖兽。
新年愿望是可以顺利更完这本(_ _)
球泛起诡异的灼烧,仿佛灵魂换的疼痛,手分割比针还尖锐的细小纤维,顺着眶钻底,将黑的瞳仁挖来。
甚至现在,的一半也好像被改造成了机人。
阿尼茨在她耳边说,和幻觉中能吞噬人心的声线不同,那声音非常冷静,“那瓶酒有5%的致幻质。”
尤兰达闭上睛,“是那个服务生……”
真的要成为机人了吗。
空气中漂浮着一怪异的香气,只是被掩人耳目的酒味遮盖,让人难以察觉。
“啊啊——”
“……别害怕。你曾经甚至愿意成为啃尸的秃鹫,我现在就在满足你的心愿,让你找到自己的同类。”
她终于尖叫来。激烈的直起,光幕瞬间裂蛛网般的细纹,像玻璃一样碎成一片一片,彻底消失在空气里。
原本停滞的手便再度异动,顺着脖颈绕转向上。咙被扼住,接着到达嘴,柔的被的钢甲覆盖,令她难以发声音。
她大息,泪顺着落在边,是咸的。一切突然都消失了,没有光幕,没有盔甲,球还完好的在眶里。
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幻觉,其实自己也分辨不来,和真实的世界无衔接,她几乎以为要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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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撞一个怀抱,尤兰达应激的想要推开,却被用力而结实的抱住。
“你突然不省人事。”
求助的声音被撞得呜呜咽咽。尤兰达颤抖的抱着肚,烈的快莫名让她脊骨发寒,太可怕了,意志仿佛被扔泥潭中碾碎,彻底成为污浊的腐土。
“不是你的错。”她垂睛,上的衣服,“并不都是幻觉。我知自己在什么。”
“不。从这复生那天我就闻到了,陆地的大街小巷都漂浮着这味。致幻质的取得途径似乎比以前广泛得多,人们在毫无节制的制作和使用相关产品。”
“成为机人吧。尤兰达。”
阿尼茨轻她的肩膀,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件柔的罩衫,将她赤的拢起来。
他稍微退了几步,“抱歉。我该及时停的。”
迟到的圣诞快乐。或者可以提前说新年快乐了(?
那些糟糕的回忆不断闪回——是啊,再来一次又怎么样。总之在阿尼茨手里,她从来都没有机会掌握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