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神不济地走到顾念面前,脸庞涨红,右手在衣袖里握成拳,声音极低地向顾念歉,“抱歉,是我冤枉你了,贸然将你捉捕归案是我的不对。”
艾布索比顾念更早发现有人在跟踪他们,他不停更换路线,最后还使用了隐匿法,他向顾念说:“你人缘怎么这么好?后面至少有四波人在找你。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们找到你的。”
艾布索疑惑不解地看着他,然后顾念右手蓄力,突然对准他的腹砸了一拳,艾布索疼得脸煞白,他退后两步,捂着肚低一声。
“啧啧,真是相不到啊,艾布索大人也有如此低声气的一天呢。”顾念继续将一骄傲在上的圣殿猎人在地上。
“他绝不会那样的事。”顾念相当笃定,最开始他是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给了,所以那时他震惊惶恐,但后来认真细想,他还是相信贝萨泽不是那样的人。
“这是第一次,对不起,是我心急了。”听着顾念相当欠揍的语气,艾布索的眉心明显了,但想到毕竟是自己的错,就到底忍了来。
“真的不是你?”艾布索漆黑邃的眸光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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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了不是我!这十多天以来,你知我的朋友和家人会
顾念在心里暗暗推测,此时的艾布索就算对他没有十成十的信任,至少也应该有了三四成。
“那我怎么知你有没有同伙?比如说那个血族亲王,那个叫什么贝萨泽的血鬼……”艾布索仍保持着十二万分警惕。
先是一个七天过去了,接着又一个四天过去,艾布索有时遇见其他圣殿猎人,还会好心去帮他们的忙,然后再向他们炫耀顾念是他捉到的血鬼。
很快,艾布索发现顾念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原因也很简单,在艾布索寸步不离跟在顾念边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血杀人案还在继续发生。
“你就这么相信他?”也不知为什么,艾布索心里觉得有不太痛快。
艾布索这段时间一直有在和圣殿联系,他应该是得到了很多案件的最新报和相关展。尽在表面上,他仍摆一幅“我没有错”并且不相信顾念的模样,但事实上,他对顾念的看却松了很多。
又过了一天,艾布索收到了圣殿和真正犯罪嫌疑人手但不幸让凶手逃走的消息。
假思索。
“你想让我原谅你?当然可以啊。”顾念轻飘飘笑了笑,左手拥住比他整整一个的艾布索的肩膀。
现在好了,顾念和艾布索一人铐起一只手,晚上两人还不得不睡同一张床。他们彼此都很嫌弃对方地睡到床的最侧边,两人背对背睡着,中间是一条宛若楚汉河界的由好几床被隔开的分界线。
顾念:“……”所以艾布索这个傻,到底要他放心什么?
死自恋狂,顾念在心里小小声地骂了一句。
顾念这些天连上个洗手间都要被银链扣着,他笑得相当肆意,语气却怪气,故意挤兑:“噢,原来圣殿猎人中的佼佼者——英明神武的艾布索大人,也会有错判的时候啊?”
“也不是他。”顾念一否认。
“当然不是我。”顾念理所当然。
于是,顾念选择了沐浴,他的右手还系着纯银锁铐,艾布索为了确认他在不在,不时喊一喊他的名字,甚至还隔几分钟就拉一拉银链防止他逃跑!
妈的,这人怎么这么狗?!
“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句话几乎是艾布索咬着牙挤来的。
他想着来找他的人应该就是柯索和萨瑟兰和他的家人,顾念表示此时他有心累。
接来一段时间,顾念都像个麻袋一样被艾布索扛在肩上,他们白天于法阵中穿梭,遇到没有法阵的地方,艾布索只好用飞行术带着顾念继续赶路。晚上顾念和艾布索住在旅馆里休息,艾布索警惕很,一直都只订一间房。
然而更狗的事还在后面,晚上睡觉时,艾布索将银链另一端从床上解开,改成扣在他自己的手腕上。
他终于到浴室,但开了门却像是受到开屏暴击,只见艾布索一条被神秘得布料激凸的平角一半泡在浴缸没漏完的里,一半挂在浴缸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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