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在真岛吾郎。”
在相互好自我介绍后,绪方开始仔细打量自己脚的这座房间:“……柴田君,这里是……初光小的房间?”
在回到七草屋,依左右田卫门今早所言地将他给予给二人的牌展示给看门的人看后,看门的人立即带着二人到七草屋,直奔七草屋的二楼,将二人领了二楼的一座房间里。
“初次见面!我是柴田又近!是池田那小和阿桐私奔后,初光小仅剩来的那一位护卫!请多多指教!”
他看了看风,然后又看了看绪方。
“老弟。”风挑了挑眉,“你和小町真的要去当那个什么初光的护卫和助手啊?”
自离开虾夷地、回到日本本土后,绪方基本就没有休息过,每日不是在赶路,就是在准备赶路,因此绪方也乐于通过在大坂这座陌生的城市里闲逛,以此来放松绷已久的神经。
漫无目的地四闲逛,欣赏着与京都、江有许多不同的大坂风光。
据这大汉的自我介绍,他应该便是初光原先的那2名护卫中的其中一个……或者说是仅剩来的那一个。
绪方和阿町十分准时地在与左右田卫门约定好的暮六时回到了七草屋的门前。
“我可以啊。”阿町不假思索地回答,“反正也不耗时不费力,就只是帮人家抱着三味线而已。”
……
绪方沉起来。
“我们帮人家一个忙,然后人家也帮我们一个忙,互利互惠,这本就是合合理的嘛。”绪方微笑,“反正人家要我们帮的忙,也不是什么多么麻烦的忙。”
绪方对柴田的初印象很好,他对这开朗的人,一向很有好。
那是一座极简朴的房间。
这座除了坐垫之外啥也没有的房间……老实说,让绪方很难相信这是现在的一位当红明星的房间。
“哦哦!想必二位就是老板今日午跟我说的那对负责临时替池田和阿桐的夫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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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你们就只需跟着初光前往胥田屋表演即可。”
至于阿筑——近一整个白天都在陪着绪方和阿町在大坂四闲逛而略劳累的她,在绪方他们俩准备返回七草屋时,就与他们分扬镳,独自返回他们所住的旅店休息去了。
“……我脸上有一条很难看的疤痕。”绪方接着问,“所以我不喜将我的斗笠和面巾摘,在接替护卫一职时,可以不将这两样东西取吗?”
“她平常就在这座房间里练琴。因为只是拿来练琴的房间而已,所以布置地相当简朴。”
“……可以。如果你执意要斗笠和面巾也无所谓。毕竟你需接替的职位,也只是护卫而已。”
为了打发这时间,风独一人继续去找他的那个老仙兵卫叙叙旧。
绪方的这句问话刚落,柴田便用力地了:“这里的确是初光小的房间,不过不是她住的房间,而是她练琴用的房间。”
“是的。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脸上的疤。”
说罢,左右田卫门拉开旁边的柜,从柜里面拿2个像腰牌一样的东西,递给绪方和阿町。
在答应左右田卫门会帮他这个忙后,绪方他们便离开了七草屋。
小半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房间里几乎什么家都没有,就只有几张坐垫而已。
“我是真岛町。请多多指教。”
“……阿町,你愿在今夜那个初光的临时助手吗?”
全葫芦屋上,与绪方关系最好,同时也是绪方最喜的人,便是牧村——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牧村恰好是绪方很喜的那开朗的人。
“嗯?”左右田卫门眉一挑,“你的面巾和斗笠都不能摘的吗?”
“到今日的暮六时(午6),你们就再来这座七草屋,向看门的人展示这牌后,看门的人就会领你们到初光的房间。”
“……那好。”绪方,然后将视线转回到左右田卫门上,“那我与今夜就帮你这个忙了,希望你之后能够兑现你的诺言,将予二大师的住告知给我们。”
这大汉看见绪方和阿町,立即站起,十分地向二人打着招呼。
这座极简朴的房间里,只有一个眉大的大汉,抱着打刀和胁差坐在房间的中央。
张了张嘴,言又止。
左右田卫门这时的表突然变得怪异起来。
……
最终——左右田卫门还是闭上了嘴,沉思片刻后:
“这两样东西,你们拿着。”
绪方记得今天早上,左右田卫门明明跟他说的是——在向看门的人展示牌后,看门的人便会带他们去初光的房间。
沉片刻后,转朝阿町问:
在另一个护卫:池田和初光的助手:阿桐私奔后,现在仅剩他一人陪伴在初光的边。
,待演奏完毕后,她便会离开,等将初光护送回来后,你们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绪方、阿町、阿筑他们3人则如昨日那般上到街上,在大坂的各瞎逛。
“激不尽。”这时,左右田卫门朝绪方俯行礼,“我向你们保证——事后,我会立即将予二的住所告诉给你们,绝不言。”
现在还只是早上,距离和左右田卫门约定好的暮六时还有足足小半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