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秀不仅将吉光骨食给带走了,还将家中那时所有的积蓄也给一并带走。”
“家里原本仅有的2个壮劳力,一个病逝,一个离家,离家的那个还把家中所有的积蓄和唯一值钱的家宝给带走,琳她们的生活立即陷入了窘迫的困境。”
“这200年来,我们丰臣氏的家运,时沉时浮。”
“到我们这一代,恰好处于家运不济的境地。”
“论经济状况,就只是一普通家庭。”
“吉通有着手还算不错的烧陶具的手艺,他就靠他的这手艺养家,他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这唯一的顶梁柱垮了后,小琳他们直接失去了唯一的收入来源。”
“仅剩的唯一青壮——信秀的离去,更是雪上加霜。”
“在信秀出走后,那时的阿若年老体弱,已做不了任何工作,所以养家的重任就这么压在了阿泞的肩上。”
“她无一技之长,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糊糊伞、做点简单的手工艺。”
“阿泞十分努力地养家,但她……身体一直不好。”
“仅过了2个月的功夫,她就因过劳而病倒在地了。”
“因吉通对小琳的忽视,自幼便饱受吉通白眼的小琳,不得不变成了一个早熟的孩子。”
“同时也因为吉通对小琳的忽视,让小琳并没有受‘复兴丰臣’这一‘诅咒’的毒害太深。”
“在母亲因过劳而病倒后,那时年仅8岁的小琳毅然决然地结果了养家的重担。”
“也是在那个时候,小琳商业上的才能绽放了出来。”
“我们老家邻近一座小城町。那座小城町里有间专门卖‘悦女丸’等药丸的药店。”
“‘悦女丸’是啥,你们听名字应该就能猜出是啥,我就不多细说了。”
“小琳经过调查发现——这间店铺门可罗雀。原因是很多人觉得害臊,而不敢接近这种店。”
“发现了这一商机的小琳,主动找上了那店的店主,跟店主定好了锲约,约好了帮他卖掉多少颗悦女丸等药丸,就能获得多少分成,然后就背着有她半个人那么高的药箱,挨家挨户地兜售这些药丸。”
“敏锐抓住了这商机的小琳,总算是成功靠一己之力撑住了这摇摇欲坠的家。”
“虽然因小琳的头脑,这家暂时无经济上的忧虑,但是……你们应该也清楚,一个没有青壮男人的家,是很容易受欺负的。”
“小琳他们那时就常常被一些无聊的家伙骚扰、嘲笑。”
“那时受了太多的委屈,但小琳也非常坚强。即使被人家那样嘲笑,也能一边抹着泪水,一边继续为筹集一家人的饭钱和母亲的养病钱而继续奔走,身体力行地证明即使她只是女儿身,也能做到很多男人也做不到的事……啊!”
源一再次发出一声痛呼。
琳再次伸手揪住源一腰腹的皮肉,用比刚才要重得多的力道一掐。
“关于我的往事,你怎么还越讲越多了……”琳的眉头微皱,脸上浮现出极明显的不悦之色。
“好好好……”源一一边揉着刚才被掐的地方,一边说,“我知道了,知道了。”
“总而言之——在小琳的努力之下,在她9岁时,总算是成功撑到了我回国。”
“在我回到家乡,有了我的帮忙与接济后,小琳他们一家子人,总算是过上了不需要再将一粒米当两餐吃的日子。”
说到这,源一顿了顿,随后换上半开玩笑的语气:
“当时,为了让小琳能够接纳我这个她此前从未蒙面过的伯公,可是花了我不少的力气啊……”
“我可是都还记得很清楚呢……小琳扑在我在怀里,一边哭着,一边用力地捶打我,哭喊着:‘我妈妈病倒,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地养家时,你这所谓的伯公在哪?’。”
“唔……”琳的脸此时微微一红,接着小声嗫嚅,“那时我年纪还小,还不懂事,这种糗事快给我忘了……”
说罢,琳抬起双手拍了拍自己的双颊,似乎是想把双颊上的红霞给拍散——没成想竟然还真有些用。
轻轻地拍了几下自己的双颊后,琳脸颊上的红霞渐渐散去,表情恢复成往常的那种冷峻的模样。
“我那所谓的兄长,脑中只有‘复兴丰臣’。”琳不紧不慢地道,“为了所谓的‘复兴丰臣’,将自己的奶奶、母亲、妹妹全都扔下不顾。”
“独自离家,还十分混账地带走了家中所有的积蓄。”
“并且在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奶奶、母亲她们离世前,一直都想再看一眼那混帐……”
“那混账的这种种作为,让我都恨不得立即拔刀将他砍成七、八瓣。”
“我厌恶他,厌恶到连他的名字都不想提及。”
“我也不想让我身边的人知道我还有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哥哥,所以我从来没跟外人提及过他和他的事。”
说到这,琳将视线一转,直视着绪方。
“腰佩紫柄打刀,并自称‘木下’,年纪还很轻——这完全是那家伙的特征。”
“他腰间所佩的那把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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