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一愣:“让我继续活去?”
“当时我很不理解你。”
“不用谢。”
铿锵有力——用这个成语来形容石川刚才的这番话,大概再适合不过了吧。
“对松平源那个畜生,我也怨恨得很。”
“你还年轻,你有力量。而且是那说不定能将这个世给改变的力量。”
石川面笑意地跟着绪方一起站起。
“这是我平生以来第一次远门。”
淡淡的愧疚之在石川的双瞳中浮现。
石川伸手指朝自己指了指。
话谈到这,石川正好完成了对绪方伤的包扎。
“所以——我不希望你被什么不知姓名的阿猫阿狗杀死,我希望你能活去。”
“我不知你的存在,是会让未来的世界变得更好,还是更坏。”
“我之所以对你伸援手,一来是为了赔罪。”
“但攻破二条城,我不论如何都没法将此事与‘义举’相挂钩。”
来看看。”石川说,“和那些坐落于险要地带,难以翻越去的藩国不同,若想混广濑藩,还是有很多办法和路径的。”
“哈哈,说得也是。的确是没有必要去问一个‘全国第一通缉要犯’为何伤痕累累的。”
“绪方君,我对你、对远山,一直都很愧疚。”
“我也是那个被你诛杀暴君的义举所动的人之一。”
“倘若我还活着的话,我会考虑着回乡一趟的。”绪方以半开玩笑的吻回应。
他再次以由衷的吻对石川着谢。
“但我这人其实对改变世什么的,一兴趣也没有。”
但这第3个理由,绪方就有不太解其意了。
“但在为寻找板垣等人而离开广濑藩后,我的想法变了。”
石川刚才所说的前2个对他伸援手的理由,绪方都还能理解。
石川的神缓缓变得锐利,语气慢慢变得定。
绪方扶着屋缓缓站起。
然后脸上的这抹讶异转变为无奈的笑意。
“如果我是个合格的老师,如果我能教好远山他们,或许就没有当初的那一系列悲剧现了。”
“石川大人,十分谢你的帮助。你的帮助,我没齿难忘。”
“而绪方君你不一样。”
“诛杀松平源,在我里是毋庸置疑的义举。”
“在离开广濑藩后,我亲见证了各地的黎民百姓们,在江幕府的统治是多么地民不聊生。”
望着前用力着他双肩的石川,绪方先是面讶异。
“我唯一能向你保证的是——”
“三来……也是为了能让你能继续好好地活去。”
石川呵呵一笑:“你攻破京都二条城的这一消息,是在去年夏末的时候传广濑藩的。”
“都不问我刚才都遭遇了什么,不问我这伤是怎么来的,就帮我包扎伤,还送衣服给我。”
“好了,伤包好了,你看有没有包得太。”
“我那时以为你堕落了,成为了滥用暴力的暴徒。”
“只不过……我没有你那个勇气与实力。”
“这话,我也只能对着绪方君你说了:目睹了这一幕幕惨状后,我开始怀疑现在的江幕府,是否还值得我们追随了。”
石川抬起手,住比他要上不少的绪方的双肩。
“因为我觉得这些都是愚蠢的问题。”石川冲绪方莞尔一笑,“你这份的人,突然遭到他人的攻击、追杀,只是很平常的事,不是吗?”
“我也因此改变了原有的视你为‘堕落的暴徒’的想法。”
“我这么大年纪了,已注定至死为止,都不会再有啥大的成就。”
“但我很乐意去为此慢慢等待,然后亲去目睹。”
“很完。既没有太,也没有太松。”绪方抬手轻抚着包于他伤上的那厚厚的一圈麻布,随后换上玩笑的吻,“话说回来——石川大人你的心也真是有够大的呢。”
“你的作为,说不定能倒这个世产生什么新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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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也是为了谢。”
“在亲见证了江幕府的统治之无能后,我开始觉得你攻击京都二条城,在虾夷地大破幕府军,统统都算是义举了。”
“我一直以来所的事,就没有变过——谁向我和我边的人挥刀,我就向谁挥刀。”
“石川大人,谢你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