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位丽师娘陪在旁,程展觉得自己的伤也不痛了,他唯一后悔的事就是今天亲兵带得太少了!
谢玉华不说话了,虽然峨眉是大派,可听雨轩的地位却不是她们所能比,她只能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们算是各有所吧!”
程展觉得如果自己面无法说服镜衣师太的话,那就用这个来威胁镜衣师太,他试探地问了句:“听说你们和楚国人有些来往?”
她嗔怒的模样很诱人,程展不由想:“我这位没见过面的师傅,倒真是好生艳福啊!”
只是据谢玉华地介绍,峨眉派最名地弟叫“三英七秀”,谢玉华刚刚列三英七秀的最后一位,她很骄傲地说:“我们峨眉派位列七大门派,可不是浪得虚名地!”
他知江湖恩怨很复杂,但是江湖毕竟只是江湖,一个小小的太守就能让江湖上的豪杰低了,而峨眉派一向和官府有着良好地关系。他相信自己面。这件事就能迎刃而解了!
他的想法与谢玉华可以说是不约而同。谢玉华地心也充满了喜,她和程展一边抄小与丈夫会合。一边说些峨眉派中的事。
这是个播郡的小寨,远远地望去,只看到几十间连在一起的竹屋,谢玉华脸上尽是红,速度也放缓了。
他笑着说:“师娘,是不是想师傅了!”
谢玉华一就生气:“谁说的?我们从来和楚国人没有来往,我们都是大周的忠实民!”
她装恶狠狠地模样瞪了程展一:“若是了差池,你这把青锋剑,师娘可是要收回来的!”
她听程展声声一个“师娘”,叫得十分顺,心中象喝了一般,只觉得这桩绝难办成的婚事就要稳稳当当地办成了!
程展突然想起来,在他手上还有着镜衣师太的把柄,这位镜衣师太曾替楚国人效力,虽然没有提供什么关键地报,但毕竟这是个污!
他是竟陵沈家的家主,又是手掌四千重兵的将军。以他自己的想法,小小的一桩婚事,想怎么说合就怎么说合了!
她特意说:“这个寨是你师傅的老家,不用怕!寨里的人全听你师傅的人!”
程展答:“到时候先喊一声师傅,再喊师娘您,师傅肯定开心!”
程展没有在江湖上正式厮混过,只是想起了听雨轩和徐珑月,随问了一句:“师娘,咱们峨眉派和听雨轩相比,谁更一些?”
谢玉华脸一红,却很沉着地说:“小鬼,别多想了!老老实实,师娘教你的事故记住了没有!”
程展知峨眉是川中大派,信仰佛门,镜衣师太是天四大神尼之一,苦心维持着益州地地寺院网络,而谢玉华的说法:“我们峨眉派一向讲究与世无争,我师傅更讲究清净无为,倒有些门的味!”
谢玉华笑了:“你若是带了两百人来,就见不到师娘了!你又不是皇帝老,带这么多卫士什么!”
程展顺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来:“师娘,早知我就带两百人过来,不用现在这么狼狈了!”
程展算是明白了,原来谢玉华的心上人是个夷人,说不定还是个用毒的邪派好手,难怪峨眉派会看不上那个没见面的师傅,因此程展笑了。
如果自己当初肯多带一两队兵过来,何必会有现在这个局面,在战时上前线多带卫士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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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她指着前面一个山说:“到了,到了!走过这个山,你师傅就在前面寨在等我们!”
程展看着好笑,他若是回竟陵,第一时间就要冲回沈家,然后在床上好好蹂躏沈知慧她们一番,怎么这个师娘却是如此害羞!
程展答:“这事包在我上了!”
程展笑了笑,没有回答。
不过谢玉华很快就不生气了,她继续说:“徒儿,我们峨眉派可是有不少俏地小姑娘,要不要给你找一个!虽然大了,可是女大三,抱金砖……”
女大三,抱金砖,可是程展到现在已经抱了几块金砖?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合!”
谢玉华笑了:“这便好!这便好!到时候别什么差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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