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能力。
那么那么多的不甘心,已经满了,无法压抑。
“为什么?世上那么多人,为什么死的那个要是我哥?”
她问得力竭声嘶,声音划破天际的时候,泪滴,落在草地上。
陈明听着她责问,看着她哭泣。月,远山影沉沉,他知这些责问和哭泣无法帮她释放心中的悲伤。
他无法帮她。
陈明抬,疚地看着她:“对不起。”
薇薇怔了一,她的目光不再那么悲愤不平,只是多了一快心碎的绝望。她跪来,用双臂拥抱陈明。
“你知吗,我哥很周大哥,很很。”她在陈明耳边轻轻哭着:“他真的很周大哥。”
“我知。”
“周大哥,他也很我哥。”薇薇哭着,反反复复:“他说过,一辈只我哥一个。”
“薇薇,别哭了。”
“一辈,是一辈”
陈明静静听着,他觉自己也快被绝望拉渊了。路程在第二天的清晨正式开始。薇薇从帐篷里来的时候,仿佛已经忘记了所有不愉快的事。
“哥,我们要发啦!”
陈明收拾了帐篷,跟她一起上路。
景很,从森林边缘往里走,没有人为破坏的自然原来如此丽。郁郁葱葱的林木就在,抬看去,才发现山峦的伟大壮观。
薇薇一路上都不断喊着“哥”
“哥,帮我照相。”
“哥,看这边,这是什么?”
“薇薇别碰,森林里很多东西是不能碰的。”陈明一边大喊,一边手忙脚的翻手上的野外生存大全,查植那栏:“哦,可以碰,没毒没刺的。”
“那我可以摘啦?”
“可以。”
薇薇兴地把摘来了,要求陈明帮她在上。
“要得漂亮哦。”
“知了。”
陈明把沉重的行李包从背上暂时放来。薇薇侧着,静静等待他把上去。天空有着清澈的颜,蓝和白相间,如一副不曾被玷染的新画。
这真是景,画里的薇薇很。陈明猜想自己在画中的表也应该是平和愉快的。这一刻,他宁愿把自己想象成离蔚,正在溺着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