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清楚了,此次千里迢迢跑这么远来见东鱼海,就是为了求个确切的结果,如果就此离开,她既无颜面见陛,也不甘心,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见东鱼海一面。
随从如此决,那肯定就是东家那边的问题,这让邢博恩瞬间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她千里迢迢跑过来,结果东鱼海连面都不想和她见,终究是她自作多了!
急速回去后就火急火燎的让随从收拾行礼,准备第二天回繁都,结果转辗反侧一夜没睡,天亮后又改变了主意,决定亲自上阵,在东家附近守株待兔。
可惜她运气不太好,连着等了两天都没看到东鱼海的影,直到第三天午快要放弃的时候,才终于等到了自己要见的人。
倒是东鱼海的近几年生意亏了不少的事,几乎人尽皆知,而东鱼海要嫁的又是当地大人家的独女,所以私里传的都是东家为了抱大“卖”了二女儿。
能忍着,面如常的等随从缓过来才开询问。
她好想冲上去拦住东鱼海,问她这一年多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略显憔悴,人也瘦了不少。
东鱼海要成婚是真的,但事却不是邢博恩想的那样,据随从多方打探到的消息,成婚决定的很突然,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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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鱼海穿着一白右衽,发梳了最行的发式,影影倬倬,终于和她心里的影对上,但离的近了,才发现终是有了些变化,神一反常态的肃穆,眸中更少了些温柔多了些冷漠。
东鱼海的目的很明确,直奔县最有名的绸缎庄,人提醒可能有人跟着也完全不在乎。邢博恩也只能跟了去,直到听见掌柜的对东鱼海的称呼,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有些熟悉,原来这布庄竟是那大人家的。
如何,实际发生了什么,随从就无从打探了,因为无论是东家的人,还是另外那家的人,都比较守如瓶,给钱都不好使的那。
邢博恩只得连夜写了封约东鱼海见面的信让随从送到东家,结果第二天在约定好的地方白白等了一午,随从也没想到会是这况,只得再三保证信确实送到了,最后还笃定的发了誓。
知这个真相后,邢博恩是一刻钟也呆不去了,当即门而去,但也不敢走远,只能在外面佯装无事的来回溜达。
最让她疑惑的是,快要成婚的东鱼海脸上竟毫无喜悦,不仅如此,如果仔细看,还会觉得对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反正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即将要成婚的人。
隐藏在二楼临街包厢的邢博恩连忙楼追了上去,真临近了却又不知如何开,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