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恩你摸摸,我真的急……」
「谁、谁期待了?」
他的声音温柔,安静,平稳,像斗机一样一语抹平宋亦恩心里的坑坑洼洼的褶。
「……」
「……你说的。」嘴上这么说,宋亦恩本想不来自己压他的画面。
「……真的?」
完了。
这么说起来,事……好像是才到一半。
「亦恩啊,真的听不到……」
「我不怕。」
「嘛?」
虽然声音还是很小,但是好在终于听到了。说两遍,怕是会要宋亦恩的命。
「该的都了,宋亦恩你不会不认账吧?」
「嗯?亦恩啊?嗯?」
「亦恩你真的不我?」
「嗯?亦恩你大声,什么过?」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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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摸到了……
还是……六百五十毫升大容量的那。这个东西……以后要……放……
「……我怕。」
「什么该的都了,不是还没——」
「智清圣……那个……你……和男人……那个,过吗?」
「……」
「……过。」
「那……你……怎么知那么多?」
声音更小了:「……过。」
「不怕朋友们……怎么看我们吗?」
时间像是停止。安安静静地,宋亦恩把趴在智清圣肩上。智清圣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没有追问,没有责备,只有手心传过来的心疼和安。
「可是今天没准备和,我怕你疼,今天先忍忍,嗯?」
「亦恩啊清圣也想要。」
「啊,我们亦恩期待到那一步了呀~」
智清圣一瞪,突然声音大了好几个分贝:「我嘛要跟不是你的别的男人……whatthehell……当!然!没!有!绝!对!没!有!」
到底谁允许他笑起来这么好看?宋亦恩终于自觉病膏肓。
矿泉瓶。
「不知,你的。」反正他过了。
「不怕爸妈……怎么说吗?」
「亦恩啊~」
他拉着宋亦恩的衣角,像狗狗一样用鼻来回蹭着他的眉心。
「只要是跟你,我都行。那你压我咯。」
「真的,你怎么压怎么压。」
亦恩。
oh……my……god……
「你都两次了,我还一次都——」
在他手被智清圣放到那个位的一瞬间,宋亦恩倒一凉气。
「嗯?什么过?」
「……为什么我一定要被压?」
「当然是因为想压你,所以查过啊!」回答没有一秒鐘犹豫。
像是怕被人听到一样,他贴近宋亦恩的耳朵,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这个人真的是第一次和男人往吗?等等等等等等,他……是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往?
「亦恩啊,不要怕,等我们再大一再告诉别人,好不好?」
「我不怕。」
「我知。」
还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