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提起那人,目光才见了意,捧起了茶盏想着远在江南的人。
“陛还是歇歇吧,若真是累坏了,才没法和督主代啊。”
“陛不是已经定了月巡视江南吗?看着就能见督主了。”
“书循的折这两日到了没有?”
“传旨,工主事蔡司革职,抄家,放八百里。”
这军是三年前李崇力排众议组建的,且此军不同于从前于江河中作战的军,而是一支于海上作战又可远行的军,战船合了宋离手的商队从南带回来的七战船的模型特,又几经实验考证才定了船只的模样,一只船造价便达十八万两。
张冲说着找了那折给李崇,李崇接了过来,笑着开:
“陛,运河第三段要拨款了,还有去年拟定的开修补灵渠的银也要拨去了,这两笔臣算了算,至少要七十万两,这银国库已经备了,但是兵这月又上报了二十万两的军军费,算上这一笔就有些吃了。”
虽然直廷司没了,但是张冲还是习惯地叫宋离为督主,李崇也没有让他改。
他本没有任何黑,自从领了巡盐的谕旨,一年到不辞辛劳地巡查九边重镇,上次回来李崇看着人都瘦了一圈,他连忙赐了不少的补药,着他可得好好保重,让这位廉臣动的涕泪恒。
第二日御书房中极为闹,都是的官吏在,韩维拿着手中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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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离已经到扬州了,他们兄弟二人倒是团圆了,可怜我一个人在京城。”
王敛此人刚正不阿,是个实打实的清官,一心偏向百姓,恨不得将所有的富商都赶扬州,用这样的官员自然是不可能搞好得经济的。
在三年前李崇便将那个把扬州富商走的七七八八的太守王敛换去了九边巡查盐务,而将周书循调京升任扬州太守。
“到了,今早刚到的。”
不过这各人有各人的用,王敛虽然以一己之力拉了扬州的gdp,但是一换到盐上,那可是活脱脱的一座杀神。
张冲笑眯眯地开:
“臣死罪,臣罪该万死...”
李崇昨晚看了半宿的折,这会儿了眉心坐在了一旁,张冲赶递上来了茶:
“好,朕告诉你,你只记得虚报河工的数量,却不舍得多设几个伙房,河工营地一月用了多少粮,升了多少个灶在朕这里都清清楚楚,这多来的五千人难都是神仙,辟谷不成?这帐假的朕都懒得看,还明察?”
李崇缓缓站起,目光再不看地上的人一:
王敛不敛财,不好,不好酒是不纳妾,人生唯一的追求就是要参倒一切尸位素餐,贪钱敛财的贪官为百姓谋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