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听别人的故事也会红了眶?”
浦思的继母名唤伊丽娜。那位丽的王后在兵败后带着浦思的幼妹嫁给了军的领,也就是现在约克王国的国王。婚后,她又产了两名女婴,抛去仇恨不谈,似乎与现任丈夫相的还算和睦。
费诺一愣。别扭?
他慢腾腾地收回手,转过手腕,侧着将被有夜击打的手背虔诚地贴上,轻轻了。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亡国王后的末路可想而知,圣女想要听到的英雄故事从不会发生在血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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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思不在,你总能和我说实话吧。”
至少…伊丽娜二嫁后连任王后的结局是有夜未从弹窗上读到,也怎么都想不到的。
“你好别扭啊。”
对军来说,亡国王万不可留,那毕竟是唯一正统的继承人,若是不与国王一起送上断台,又如何巩固抢来的政权。但他们对病弱的貌王后与尚且年幼的公主就显得宽容许多。
“那她现在过得好吗?”
“哼,就知你不会说实话。我可都知的,她在兵败后改嫁了。”
而她的心脏病则早早就用费诺的药吊着了,拿浦思换药不过是一个借,是借机将王送去国外逃亡的手段。因害怕浦思会为复仇归来,就与费诺合起伙来一起演了戏,切断一切报源,让浦思只认为是他被抛弃,而非统治垮台,王国覆灭。
有夜连忙拍掉费诺的手,自己狠狠了又酸又胀的眶。
血族病态苍白的肌肤被室的烛光映衬微微的,好似连冰冷的血也被隐隐熨,让那张莫辨雌雄的致脸庞第一次裹上了人味。
他停掌声,再一次望向窗外。
费诺见有夜气鼓鼓地拍掉他的手,不禁哑然失笑。
这回换费诺沉默了,他眯起那双血双瞳,慢慢鼓起掌来。
之后费诺便将有关浦思的故事毫无保留地全说与了有夜。
“我问你,浦思的继母现在在哪里?”
有夜努努嘴,一手抓着摇铃背在后,一手拍拍自己的脯。
不过他刚开问询,就被有夜突兀的话语给堵了回去。
“是…是太困了!”
费诺探手抚上有夜的面颊,用指腹细细挲起她发红的尾。
虽是同一个故事,可他人角度的讲述果然同她在弹窗上看见的不尽相同。
“圣女认为,军是缘何而起?又为何单单留貌的病弱王后?既不追击亡海外的王,又不清洗旧阁的反…正常么?”
…不,那是圣女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