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对职业舞台了解得不多,他的全认知就是纪巷他们这些打首发和替补的,还有乐不断礼不断的直播,但他看到这群小少年才知,组成职业世界的大多数还是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后备力量。
江辞看着他那一半满瓶瓶罐罐的区域,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牙刷、香皂和洗面,很是费解:“你要用这么多东西?”
“多吗?”纪巷指着他的东西,“洗面、去角质膏、和面霜、还有打理发的啫喱,不多啊。”
“唔,好快。”纪巷迷迷糊糊说了句,江辞并没有听清楚。
这些人里面,有多少是打不成绩,或者冒了就再也没声响的,皆是未知数。
等到纪巷迷迷瞪瞪睁开睛,脸上那红痕已经消失了,但江辞手指尖上残留的,却怎么捻都捻不掉。
“算了。”江辞耸耸肩,“没有搽脸的习惯。”
江辞有些许慨,他大抵是比大多数人都幸运。
参加聚餐的除了几个工作人员是女孩,全是男人,说话又大声,吃得又贼多,一个个的吃得贼多,等大家歪歪斜斜上了jom那个35座的大车,已经是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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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为零,不是说话还是行为,都可以看一些小少年的笨拙和叛逆来。
他先起,车把行李箱拿好,纪巷自己摸着脸发怔了半分钟,理了理自己的发也车了。
纪巷和江辞坐在一起,等车开回两队基地的时候,他早就靠着江辞的肩膀睡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像是在温的豆腐上摸了一把,他不自觉地捻了捻,觉得自己变态的,他脸这事,居然心心念念想了这么久。
江辞的行李简单,几夏装,几本书,还有自己的洗漱用品,除此之外就只剩那个纪巷的外设包了。
车的时候,江辞他白的脸颊,声音温和低沉:“到了。”
纪巷肤薄,他这轻轻一,都留了一个浅淡的红痕,车昏暗灯光的掩映,只有离他很近的江辞观察到了。
说话间,他突然踮脚在江辞的寸上摸了一把,笑着说:“是你们乖巧的二学生用得太少了。这些都是我给我拿的,改天休假带你去买一。”
他有遗憾,纪巷怎么不再睡得香一,不然自己还能再一。
…
纪巷带他走卧室的独卫,在洗漱台前的架上给他腾了一半的空间,“你的东西放这吧。”
也并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样,是专门有人蹲守着挖来的。
其实江辞那会儿也差不多是这样,他无比谢当时老赵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让自己在一个非常家化的氛围里成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