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丁仲言曾提到过如今局势,忍不住提醒:“别往太远走,仲言说,龙州那边开始有东瀛人境,他们可不是什么好玩意。”
不过一年,都有了翻天覆地变化。
初见时,她是一朵无味的,让人惋惜渐逝的生机;而现在,终于到了要开
的季节,天降甘霖,迎风招展。
自从回来,他们还没通过一次电话,也不知他们两个那边怎么样。
“我知,放心吧。”
“啧,还去见他嘛,他现在病气缠
,也不怕冲撞了你,胆
真是大,有什么是老大几个不能办的,何苦自己去?”
灯儿听见她醒了,迫不及待和她分享大消息。
“怎么了?你居然也会躁躁的。”她双
惺忪,
着脸醒盹。
谢菱君挑拣着桌上的果,吃了一两个:“没想那么多,就是心里有
气,不去亲
见到他要死的德行,就不甘心似的,见完一切都过去了。”
“那你们商量好去哪了吗?”
谢菱君这是直接哑了,张着嘴半天才找回声音:“啊?这么早?你们都走啊。”
谢菱君对此表示认同,纵观全国,除了东北,西边不熟悉,土匪帮猖獗,南边又是哪也不安全。
伊芸神秘一笑,了然叹:“这真牡丹啊,从不惧黯淡,更甭说
苞待放了。”
“嗯…”
面前女人的脸还是如最初那般惊艳,但通气派早已全然不同。
谢菱君无语看着她,伊芸意识到自己过了,忙止住笑声。
“老四前儿过来说,现在军政府迭代频繁,政局不稳,学生又开始游行了,这次闹得比上次大,一是怕和老二那边有关,再一个担心一时半会儿平息不来。”
我最的伊芸和温柔的滢珠也要走了~
“如今都是那些拿枪的在外面镇压,我听说昨夜里就有学生被打死了。”她压低声音,被吓得不轻。
意识再次回归,是灯儿从外面来,不小心碰到外厅的椅
,发
的声响吵醒了她。
夜晚,谢菱君躺在床上,闭着回忆着这里曾发生的一切,悄然睡去…
两人的目光转到窗的
盆里,上次也是同样的场景,伊芸同样用牡丹作比劝她想开。
在日后漫的岁月中,她时常会想起,离别前这最后一次的相谈甚
。
鹰即便被关在笼
里,也依旧是猛禽,只待天光大亮,羽翼丰满,冲破牢笼的枷锁,便会鹰击
空。
谢菱君没料到她突然正经起来,心里好一阵酸,
扯着嘴角回了一个微笑。
叫你这会功夫,又闹起来了,不过现在又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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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咽气了!”
伊芸欣然接受这个称呼,笑声渐渐停,她悠然开
:“我和老魏,还有滢珠准备趁现在平静,先走一步。”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掩笑个不停。
分离的话题让气氛稍显凝固,伊芸有心想扭转,才想起来问:“听说你去见那老东西了?”
“你…”她哑言,不知说她什么好,“你可真是…混虫。”找了半天,只有这个词,最她!
伊芸看她眉间蹙在一起,全当她是为自己担忧:“决定了,先去东北,那边是老二的地盘,安全些。”
不请自来解释:“我在笑啊,他怕是知,比自己还大的亲侄儿要来了,哈哈哈哈。”
——
想起这个骄傲肆意的女人,张扬大半生,用冲破世俗的方式活自在的人生。
她发现,回来的这短短两次相聚,其实都是在告别…
“五妹,你会越来越好的,我信你。”
谢菱君惶惶听着,心里成一团,既担心伊芸要
途跋涉,又惦记丁仲言的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