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坦诚,心的想法,态度,毫无保留的说了来。
“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你这肮脏的人。”
“在脏污的环境里成起来的人,不会死在净的地方,但从小就净的人,去了脏污的地方说不定就活不去。”
顿了顿,黎万业说:
“大人,金字塔的系正迎来前所未有的挑战,我只想知一些真相,我也会服务于您,我们……就不要再打哑谜了吧?”
天板的灯再次明亮起来,康斯坦丁那张脸依旧平静,漠然,他审视着黎万业,许久之后才说:
“你果然是一个老狐狸。”
“承蒙夸奖,我所求的,也不过是以后任何局面,我和黎家都有一个安稳的环境。”
“那边已经答应你了?”
“那倒是没有,但那边有我的女儿。”
“你认为伊甸童会相信?”
“我认为他首先是个人,其次才是童。”
这句话不知为何,让康斯坦丁微微一怔。
“宋缺这件事,你为何不理?”
“因为您没有让我理。”
“审判骑士在不断的变多,你也没有拒绝?”
“还是那句话,这些都是您让我的。”
第一次,康斯坦丁发觉这个世界上,一直以来被视为蝼蚁的人类里,也有那么一两个明的。
“继续说去。”康斯坦丁没有表明说什么。
但黎万业听懂了,他说:
“我们都是人类,都想给自己一条退路。审判者逐渐增多,这是来自更上的要求。这些要求,说不定您是不得不,如果我没猜错,现在的您监控着这个世界,却也被这个世界监控着?”
黎万业说完这句话,看了看康斯坦丁的睛,康斯坦丁的瞳孔一缩一放,显然是惊讶于黎万业对信息的分析。
“那么多天,你待在黎家不门,外面声讨黎家你不去,外面变了天,声讨宋缺你也不去。原来是一直在琢磨这个事的本质?”
黎万业没有否认。康斯坦丁冷冷的说:
“你可琢磨透了。”
黎万业摇,说:
“我能知的事太少,所以琢磨不透。我只是在想,如您一般的神明,原本有好几个,但如果照伊甸……算了,我还是叫他唐闲吧,如果照唐闲所说,你们真的是人类,那么你们会老爷会死,金字塔系数百年来,应该有很多你们这样的人。而如今,您没有选择再找其他伙伴,却选择了找我,说明您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黎万业抬起,这次变成了直视:“您不想将自己手里的权力分去,您也不想一直就班的听命于某个存在。”
提及这个存在,黎万业还是有些惶恐:
“我虽然不知那是什么,但我知一,任谁被监控着,都不自在。”
康斯坦丁沉默。
难怪黎家的家主,能够将三十九堡垒经营的如此之好,原来这个人的谋算能力如此。
他的确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