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泪像是决堤了一样,一并瓦解的,还有对伊甸之主的恐惧。
钟遥的手慢慢握成拳:
“我们真的可以离开这里么?我想见她。”
“一定可以。如果伊甸之主能够占据我的,以我的份行事,那又为何会要等到现在?为何不早些甚至更晚些手?”唐闲笃定的说。
“它的准备是不充分的,这个地方是现实与虚幻意识的界之地,您也说过,伊甸之主不曾离开这里,既然这里是领域所在,任何领域都是以使用者为中心,那么一定能够在这里,找到伊甸之主的真。”
钟遥略微不解:
“找到它的真?”
“如果我的被占据了,成了被放的意识,那么占据了我的伊甸之主,岂不是也留了一空壳?”
钟遥这听懂了。
她的里瞬间涌起了希望。
倒并非是她想不到这一层,而是伊甸之主以往一直在这里,她也不知伊甸之主会抢占唐闲这件事。
这一条件以往是不成立的。
唐闲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神,心里算是松了一气。
要离开这里,就势必得借助钟遥对这里的熟悉。
这也许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其实我也很厉害的,妈妈。我救过不少人,很多厉害的万兽,之后的秩序之,乃至秩序者都在我手里栽过跟斗。”
钟遥的,能够会到唐闲的心思。
唐闲唤起了她保护女儿的母,有了决心,如今自然是趁打铁,再增添一些信心。
“第一次看到伊甸之主的笔记时,我就在想如果要跟这么一个恐怖的家伙手,我得死几次?一场计划将人类与万兽全玩于鼓掌中。这得是怎么一个对手?”
“但后来想了想,我和伊甸之主的报不对等。”
钟遥听得很认真,看着唐闲双目里的神采,她忽然很欣,鼻又有些酸,
“我不知兽神们的格怎么样,人们对于矿区的了解也始终不多。
一层又一层的敌人挡在面前如同雾,历史又被掩盖掉,谁也不知人类金字塔的原因是什么。
而秩序者层面,关于它的信息基本没有。它要的只是将自己隐藏起来。
并不是它算计了我,只是我与它的博弈,现在才开始罢了。”
唐闲神平静而认真,钟遥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