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珏隐约觉一丝异样,见时雁一有意拖延,接连的攻击打向对方。
无人知晓半珏的实力浅,盖因见过的都已经死了。只有关于他的传闻在江湖沸沸扬扬。
理这可是半珏的老巢,他在此地却发挥不全的实力,甚至凭觉只用了不到半数。
半珏对时雁一所言之事,其实也完全可以用于他自己。
时雁一挥着袖,挡开气牵起的浮尘。
“您这把年纪了不愿听人闲扯浪费时间,我能理解,”他单手扶着树,目光快速瞥过远,复又回至场中,“但既然是游戏,多少得讲究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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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住的人挣扎不断,然而依旧在那蓄力一握中逐渐变型,手脚俱断,直至成为一滩血泥散落一地。
凌空而来的掌力连着撞倒了两旁的树木,将时雁一围困在气形成的钳制里,他居临地看着对方。
这攻击瞧着密集,稍微用心思也能躲开,远不及在木屋前那个分的威胁大。
而一把合格的刀,自然需要受到主人的制。
半珏微歇了攻势,即使并不能实际知到那力量的存在,但他受约束后渐空的力量却提前给了警示。
啊。
这死相也未免太难看了,尤其影还依稀可见脸的模样。
论实力,他远在黎孟夜之上,多年来以玉宴阁主的份,稳坐整个江湖之首,虽无号令之名却已有其实。
曾经能轻易碾死的蚂蚁,如今却也敢在他面前作威作福。
时雁一微挑了一侧眉,有些诧异半珏这样的竟然也没能窥得世界的本质。
不能彻底成仙,也无法堕落成,唯有徘徊在此,成为法则的一把刀。
“它果然找上你了。”
时雁一在另一端树梢上俯瞰着那死状惨烈的幻影,对着回过神来的半珏挥了挥手指。
半珏自然不会等,甚至在时雁一喊停的刹那猛地收了手掌,那虚空形成的气浪跟着收。
半珏一边说,袖袍的手五指成抓,“不听话的东西就需要关起来好好调教。”
“先等等!”
“咳咳……”
时雁一自树梢翻而,手中血凝聚成刀,欺压近半珏。
传说玉宴阁主半脚已仙门,可惜六不净为人伪善,以仙人之名行罪恶之事,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因为他早已成为非人怪。
后者在攻击的罅隙间左躲右闪颇显狼狈,只是很快发现端倪,半珏似乎没有全力。
“你这模样像是知些什么。”
当然,时雁一想起的版本和江湖上正面颂扬半珏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