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你钱就素质了?”韩薇笑。
“正因为他提倡义,所以才骂贡呀。”韩薇说。
“不可能吧?孔不是最提倡仁、义的吗?”常满张大嘴问。
“我们社的人捐款都自愿的,都比最低标准。”常满说。
常满摇表示不理解。
“孔说:世上万事,不过义、利二字而已。鲁国原先的法律,所求的不过是人们心中的一个‘义’字,只要大家看见落难的同胞时能生恻隐之心,只要他肯不怕麻烦去赎这个人,去把同胞带回国。那他就可以完成一件善举。事后国家会给他补尝和奖励。让这个行善举的人不会受到损失,而且得到大家的赞扬,此以往,愿意善事的人就会越来越多。”韩薇解释。
“你这就算捐了,明星也是人,整天被人盯着袋,心里也痛快不了哪去吧。”韩薇说。
“也不能一概而论,遇到落难同胞的鲁国人不是公共人,没有背负社会责任。大家之所以会盯着刘名,是因为他的社会地位,这是一无形的‘关注’资源。一个明星,凭什么拍个广告就可以拿几百万?难真的是因为他推荐产品的时候很有说服力?还不是因为大家对他的‘关注’使他价百倍?现在,大家把关注的焦放在那些明星上,这个是合理的。”常满不盲从古人,有自己的观。
常满没想到韩薇会如此发问,他愣了一。
“你明知故问吧?”常满不信韩薇会不知‘最低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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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刘名捐了200万,你觉得这个数怎么样?到最低标准了吗?”韩薇问常满。
刘名是坛星,价上亿,广告无数。
“孔还说,贡的所作所为,固然让他为自己赢得了更的赞扬,但是同时也了大家对‘义’的要求。往后那些赎人之后去向国家要钱的人,不但可能再也得不到大家的称赞,甚至可能会被国人嘲笑,责问他们为什么不能像贡一样为国分忧?圣人说贡此举是把‘义’和‘利’对立起来了,所以不但不是善事,反倒是最为可恶的行为。”韩薇叹气“自贡之后,很多鲁国人就对落难的同胞装看不见了。因为他们不像贡那么有钱,而且如果他们求国家给一补偿的话反而被人唾骂。很多鲁国人因此而不能返回故土。”
“大贤之论!真知灼见!”常满佩服。
“想当明星想当公众人就得担责任,别怕被那么多双睛盯着。再说他们正是因为被很多人盯着才有外财你说是不是?我不是用200万来衡量他的心,而是他没有作为一个公众人的觉悟,刘名拍一个广告能挣多少钱,他又有什么理由在能力范围的事而不去作?”常满振振有词。
“贡仗义,孔名不虚传,教的弟都义薄云天。”常满竖大拇指。
“但孔却大骂贡不止啊,说贡此举伤天害理。祸害了无数落难的鲁国同胞。”韩薇笑着说。
“比最低标准?最低标准是什么标准?”韩薇问。
“有少,如果是普通老百姓那捐多少只要心意到了就可以了。但刘名是公众人。天气预报前后都能在电视上看见他,那可是收视率最的时段。200万对他来讲算什么,九一!什么叫公众人?不是让他们天天接受粉丝的呐喊的,公众人代表的不光是自己,他的一言一行对社会都有一定的影响。往近了说,如果我是广告赞助商,看到自己千挑万选的代言人如此小家气,肯定心里也不痛快。”常满义正词严。
“秋时期,鲁国制定了一法律。如果鲁国人在外国看见同胞被卖为婢,只要他们肯钱把人赎回来,那么回到鲁国后,国家就会给他们以赔偿和奖励。这法律执行了很多年,很多落他乡的鲁国人因此得救,因此得以重返故国。后来孔有一个弟叫贡,他是一个很有钱地商人,他从国外赎回来了很多鲁国人,但却拒绝了国家的赔偿,因为他自认为不需要这笔钱,愿为国分担赎人地负累。”韩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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