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寄过东西,写过信吗?”
闻昭非仅仅是闻想姝一年见不着两面的堂哥,林琅此前更是不认识她。同样的,闻昭非去农场那么多年,闻想姝有主动给农场那里寄过东西,写过问好信?
远的不提,就前年他去农场,闻向海和闻想姝一起来送他上的火车,闻想姝也没什么东西什么话要他带给闻昭非和林琅的。
现在就更可笑了,闻向青认认真真地谢,闻想姝突然发难,这是要把考失败的原因,归咎到闻昭非和林琅没给她借笔记上了?
“我……”闻想姝已经很久没到闻鹤城这样的脸,还是对着她的,她眶迅速红起来,带着些委屈和可怜的味来。
闻鹤城眉皱得更了,余光瞄到没有要打断他教导孙女儿的林琅,杵着的拐杖到底没敲,继续语重心地:“和你三哥三嫂歉。”
“对不起,”闻想姝完歉,却是哭着跑客厅了。
还没来得及怎么和闻昭非叙旧和谢闻向青,叹一声起,“爷爷,昭非,三弟妹,你们别被想姝气到,我先走了。”
“放心,铁门锁了,她跑不去,”闻昭非摆摆手让闻向青继续坐来说话。
闻向青几乎没什么迟疑就坐来了,不用担心闻想姝跑去遇到危险,他也觉得闻想姝需要到外凉凉脑袋,不是谁都有义务着她。
当年是他主动乡,闻想姝才能接替他们母亲的工作留在京城,不然当时他家里爸妈的想法,是让他先接替了工作,闻想姝必须乡时,再想办法。
闻向青没有这样,父母埋怨他之外,闻想姝似乎也没有怎么激他。
“我把你们寄给我的笔记留在知青院里,和我同批考上的还有四人,他们也都很激你们寄来的笔记。”
闻向青面比闻昭非黑了好几个度,形也稍显清瘦,但气神还算不错,他已经回城来了,还考上不错的大学,毕业后也能从事教育事业,也算是未来可期了。
林琅和闻昭非收了这份谢,也同意闻向青继续将笔记借给别人。
“我给你把个脉,开药给你,”闻昭非说着去将客厅屉里的药盒拿来,有把脉用的垫和听诊等。
闻向青自然不会拒绝,乖乖坐着被把脉。
闻昭非把了脉就拍拍闻向青的肩膀,“你和我来书房拿药。”
“好,”闻向青愣了一,,跟上闻昭非到一楼小书房里。
闻昭非的看诊并没有结束,他拿着听诊等继续给闻向青了基础的检查,再询问闻向青的况。
闻向青一一回答,他的腰在乡第二年因为救人被伤到过,现在劳累到就会隐隐发疼。
刚受伤时有三个月都不来床,到近两年又会疼得严重些。他陆陆续续去医院和诊所看病拿药,但很明显,他的已经不适合在田地里劳作。
所以考机会到来时,他比所有人都更重视和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