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归 第552节(2/2)

也不晓得究竟是用什么东西修饰容貌，用都很难拭净，季光费了老大劲儿得那张脸斑斑驳驳。

曾聪死死咬了牙关，中恨意再也不加掩饰，直直瞪着喻诚安。

季光走上前来，低声与喻诚安：“确定没有认错？扒来，他要没缺斤少两，你也不好代。”

曾聪：……

神变化，他不再是事规矩、不喊苦不叫累的曾聪，而是李渡边往发号施令的公公成喜。

我小时候家里穷，父亲想让我当侍又不懂门路，自作主张给了我一刀。

季光哭笑不得。

田县令接了过去，站到曾聪边上，一张张展示着比对。

我好不容易才活来，家里有了起，就没想着卖我的是了……”

气得他不想再辛苦事，直接弯腰，把曾聪的扒了来。

难你真以为小时候挨那么一刀，大了与健全人一模一样？”

这喻小将军说走几步就有区别，曾聪在衙门里这么些时日，他怎么一都看不来呢？

且不说蛐蛐有没有骨，他要是也多年琢磨蛐蛐，他现在就不会是个县令了。

“真是个公公！”

喻诚安与他们：“他叫成喜，李渡的左膀右臂，赫赫有名。”

喻诚安笑了起来：“公公这话说得不对。

可能是他以前也没见过什么公公？

喻诚安信心十足：“他们不信也就算了，我训蛐蛐的本事，你在京中没有耳闻？”

公堂案桌旁，本是没有风的，曾聪却觉得两间冰冷一片，仿佛寒风卷过。

他就是在琢磨哪里“不太一样”。

“不是这个，这个也不像，这张呢？好像也不对。”

不得不说，前的曾聪与成喜在五官上几乎看不一相似之，哪怕是曾聪自己拿着画像往衙门外一站，衙役都不会冲上去抓他。

“别编故事了，”喻诚安啧啧摇，“京城里随便哪家茶博士都比你讲的有意思。你一个阉人在承远被抓获，认与不认都会把你押送回京城，但你在这里想的事，失败了！

田县令问：“小将军，这人是我们往京里送，还是……”

我连蛐蛐一丁半的区别都看得来，你这么大个人，两条一歪，我就晓得了。

田县令一听，赶又翻了翻，将成喜的画像摆来，仔细一看。

有小吏抱着一叠画像来。

边上小吏活络，立刻又去打。

盆端上来，季光亲自动手，仗着手劲大，把曾聪的脸圆搓扁。

喻诚安与季光商量了两句，：“我们带走。”

想到被李渡算计的家人，季光手重，曾聪的脸添了几红印。

你是李渡心腹，他给你的事重不重要，你自己心里有数。

一对！”

“我、我是个阉人！”他哭喊着，“可谁说阉人就是李渡一伙的？

田县令嘴上恭维，心里直摇。

这厢田县令才不曾聪气不气的。

“哎呦！”

“还、还真是空的！”

曾聪一张脸涨成了猪肝：“小将军，莫要开玩笑了，走路姿势各有不同，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他扭死死盯着喻诚安，余光瞥见一旁的田县令。

于复便让人拿了刑过来，让喻诚安与季光把成喜拘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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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诚安看了田县令的疑惑，解释：“还是那句话，看人不止看五官，也得看骨骼。田大人要是跟我一样多年琢磨蛐蛐，也能看过相看骨相。”

田县令越发好奇了，要说公公们走路姿势不同、好像还有那么些理，但被通缉的公公不少，喻小将军怎么能断定对方份？

“对什么对，是不是公公，一脱就知了。”

那的确听了不少。

于复忙：“大人，小将军说他易容了，这么对怕是对不来，要先把他的脸洗净。”

田县令摸着，一脸好奇，目光看着他的半，这让曾聪越发气愤。

现在失败了，你认与不认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