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韩甜将车开到李艾发的地址，李艾已经满脸焦急地等在了门，看到副驾驶上睡着的莫桑，李艾的神有些复杂，她并没有叫醒莫桑，反而示意韩甜将车停在门，将韩甜带了房之中。

肖像里的女人着一张韩甜的脸，如若不是这女人穿着一韩甜从来没见过的白连衣裙，韩甜几乎会认为这是自己……

李艾又推开了第二个房间：里摆着《圣经》、十字架……

这是一栋两层的别墅，一楼的装潢一如普通人家，李艾领着韩甜上了二楼。

……

而在肖像方，画着无数象派的画，韩甜不懂这些画的意义，一看过去，却觉得这些画一幅比一幅压抑绝望……

李艾带着韩甜推开了第一间房，里供奉着大尊的白玉菩萨，菩萨在上而又仁慈地望过来，前面的香炉里还有没有烧完的香烬……

她知自己现在最好的办法是立即告辞回家，然而不知为何，许是当妈粉这些年形成的对莫桑的心疼，韩甜跟在了李艾的后走了房里。

话就打了过来。

再往的房间里东西愈发古怪：有七八糟的关于因果的书，有关于外星的调查资料，还有一些七八糟的民间组织发给莫桑的邀请函，莫桑为一个“外星人研究”的项目投了不少钱……

韩甜意识到了李艾在卖惨。

粉丝们都知莫桑会画画，却从没有人见过她的画作，对家攻击说这是莫桑立的人设，却从没有人想过莫桑会躲起来偷偷画一个女人。

“我刚带莫桑的时候她才刚刚，那时候她就在执着地寻找一个女人，”李艾了把圈：“那个女人的消失给了莫桑极大的刺激，这些年来她一直在找这个女人……”

韩甜挑了挑眉，她追了这么多年的星，倒是不知莫桑有这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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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您能来看我家莫桑的演唱会，说明您对我家莫桑应该有几分喜……”这个被粉圈称为‘钢铁女人’的女人对着韩甜红了眶，姿态放得极低：“我们家莫桑这些年一路走来，是真的苦……”

李艾给韩甜报了个地址，电话那端的声音带了三分祈求：“韩小，有件事我想和你当面谈谈。”

笔生动，栩栩如生宛若真人照片。

“我们之前找到过很多相像的，但是并没有人跟韩小这么相像，莫桑也从没认错过人……”

韩甜终于明白为什么莫桑会固执地将自己认为她前女友了：

最后一个房间里，李艾打开灯，房间里面挂着无数幅肖像。

二楼的窗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窗帘，纵使是在白天，里的光线也无比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