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日记 第9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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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所有人都看得这对母间古怪而冷淡的气氛，这时候如果公爵不声的话，通常没人愿意开说话。只有初来乍到的安德烈兴地说：“真巧，塔西亚也喜画。”

“是吗？”泽尔文竟然真得饶有兴趣地转过，对那位初次见面的小笑了笑，“我对绘画一窍不通，您如果愿意让我听一听您对这些画的看法就再好不过了。”

周围安静得厉害，人人都像见了鬼似的瞧着他，只有塔西亚受若惊地红了脸：“当然，我也很想听听您的看法。”

一旁的乔希里回过神，也微笑着站起来：“请一定要让我也来凑个闹。”

泽尔文撩起看了他一，像是在嘲笑他的虚伪，不过乔希里假装没有注意到他的奚落。于是三个人一块站了起来，朝一旁走去。果然，大厅里不少人都留意着这边的一举一动，许多人都有意无意地一同围了上来。

塔西亚格向，但评起墙上的画来并不是泛泛而谈，这倒是乎乔希里的意料之外，他们两个时不时换一对这些画作的看法。倒是一旁的泽尔文看起来对绘画的确一窍不通，从到尾几乎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让人怀疑那个率先提看画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今天的舞会也有不少鸢尾公馆的客人参加，他们聚在一起，几乎每一位都是成名已久的艺术家：诗人易思、雕塑家罗万希尼、音乐家卡尔特希曼……许多人围在他们旁。

里昂正与罗万希尼聊天。那位雕塑大师问：“那幅画现在在哪儿？”

他指的是那幅《人》，因为油彩脱落的原因，画面中现了一个男人的事已经在城里传开了，今天有不少人来这儿特意想看看那幅画。

“就在那儿。”里昂看了不远围聚在一起的人群，泽尔文他们已经快要走到那幅画跟前了。

“你的学生依然不肯承认那画上的是个男人吗？”

“他还不是我的学生，”里昂淡淡地纠正，“不过你可以亲自问问他。”

说着他朝周围的人群中看了一，如果他没记错，作为刚被公爵接见过的画家，博格今天应该也收到了邀请。他的助手立即会意，很快就将博格·科里亚带到了他们旁。

“你的手怎么了？”里昂问。博格的右手缠着绷带，看起来受了严重的伤。

果然，听他问起伤，博格不太自然地回答：“我白天不小心从上摔了来。”

里昂一双睛冷峭的注视着他，似笑非笑地说：“医生有说过这会影响你将来画画吗？”

博格讪笑：“但愿不会这样，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在您边学习。”

“过会儿再关心手的问题吧，”罗万希尼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我只想知那幅画上的主人公究竟是男是女。”

“她毫无疑问是个女人。”博格回答。

罗万希尼对这个答案显然并不满意，他皱起眉，有些鲁地说：“这太可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能证明你对人一无所知。”

受到一位大师的当众批评，博格的脸霎时间红了，不过和背上同恋的绯闻相比，他宁愿被人误解自己只是画技不佳：“……我的确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诗人易思好心地替这位局促的年轻人说话：“你知的女神从来不止一面，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们总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