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日记 第30节(2/4)

温芙一愣，随后笑了起来：“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对我的夸奖吗？”

画如期完工，所呈现的效果也叫人十分满意。每一个前来参观的客人几乎都会好奇地问起角落里的画家是否自本人的画笔，当得知是温芙的手笔之后，都不禁发了叹。

尽里昂只在画中画了女人的小半张侧脸，但是这一幕很难不令人联想起瓦罗娜夫人当初在办公室茶中毒的那一幕，那简直是她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记忆之一。

瓦罗娜回去之后纠结了几天，最后想开了。这幅画注定会和廊一起成为杜德光辉艺术史的一分，能够现在这幅画上的机会失不再来。对瓦罗娜来说名声不值一提，几天之后她甚至能够骄傲的在舞会上和人提起那幅画了。

唯一对这幅画到不满的人是瓦罗娜夫人。

在画中，里昂位于画面的右角，他背靠画面扭四分之三的侧脸，同时举手朝向左边，与另一的罗万希尼形成了呼应，使得整幅画的视线又被带回了画面中心。

里昂心复杂地看着画上的自己，心有难以言喻的自豪与失落。

天快要过去的时候，园廊的画终于完工了。

里昂没有否认，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对她表示肯定，尽他曾说温芙并不在意他的评价，但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温芙仍为此到喜悦。

泽尔文将那些大同小异的信件略扫过一遍之后，冷笑一声：“看来不单是杜德，就连希里维亚也有不少人和他们暗中了生意。这群人一死，许多人都要亏损一大笔钱。”

有人赞叹于他雷厉风行的铁血手腕，也有人认为和他父亲相比，他的过于残暴……人们对他的看法莫衷一是，但又在某程度上达成了共识：这位艾尔吉诺会给杜德带来不一样的变化。

人买卖的生意，不少贵族是他们的客，因此两年来这群人窜于世界各地，却始终逍遥法外，没想到最终会在杜德落网。这的作风与杜德公爵不符，每一艘港的船上，人们都在议论着同一个名字，泽尔文一夜之间再次现在公众的视野。

画完成那天，里昂站在廊上久久凝视着面前的那幅画，过了很久之后才说：“我开始后悔把这个人给你来完成了。”

温芙听说她为此气得发疯，甚至跑去公爵面前要求里昂改掉她的分。里昂对此的回应是可以将她从画上完全抹去，但很难在此基础上单独的修改。

组织联合法公开审判的况并不是没有先例，但各国一得到消息便急匆匆地来信，摆明了各有私心。唐恩已经死了，这个案放到联合法审判，程序只会更加冗，拖上一年半载到最后多半不了了之。可如果拒绝，又会引发其他各国

温芙的一颗心往沉了沉，不过她还是保持着冷静：“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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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画家若是整幅画中最醒目的那个人，那这幅画就太过自恋了。”

“您有什么打算？”奥利普问。

另一边，奥利普带着几封港刚到的信件来到泽尔文的书房，泽尔文的办公桌上放了好几封审判寄来的投诉信。审判认为他未经过正当程序，直接在船上决唐恩的法是对审判的蔑视。而唐恩一伙被捕之后，临近几个公国也特意来信，他们认为这群人也曾在其他公国多次作案，应当组织联合法对其行公开审判……

在此之前，里昂曾答应要为她画一幅肖像画。但因为画的工期张，他向对方承诺会在画上为她多加一个人。

瓦罗娜对此当然毫无意见，甚至满怀期待。可是当画完工的那一天，她来到蔷薇园，才发现里昂的确遵守承诺将她画在了画上。只不过画中的女人在画面的角落，她像是在宴会中喝醉了，正醉醺醺地坐在地上抱着瓶呕吐。

温芙并没有采用生的线条来勾勒人的五官，而是用极其细腻的笔一地勾画人的脸廓，她笔呈现的线条如同叫染了一层雾，与背景完地合在一起。同时，温芙还借用光源，通过衣料褶皱的明暗变化，使画面上的人传递一极富变化的动态，和里昂极个人特的笔法相比，温芙的笔无疑更柔和也更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