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日记 第36节(2/3)

直到公爵也开始不满：“就算你不想和其他人舞，你的妹妹也需要通过舞会来结识一些合适的结婚对象。”

塔西亚听了这句话后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使她到十分沮丧。她从一旁的侍者手上拿起两杯酒，将其中的一杯顺手递给温芙，随后向她抱怨：“这世界真不公平，大家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却只有我一个人像个怨妇。”

舞会上众人心事重重，暗中观察着周遭的一举一动，既要想尽办法讨好泽尔文，同时又不能得罪公爵夫人与乔希里，并且最好能窥测到公爵心中的天平究竟倾向哪端，整场舞会暗涌动。

另一的塔西亚看起来心也并不愉快，虽然她已经决定要离开杜德，但温芙觉得她似乎并没有完全放对泽尔文的。因为她整晚都怒气冲冲地看着那些试图接近他的女孩，并且鼓动温芙：“你为什么不像她们一样去找泽尔文说话？我相信你只要勾勾手指，他就会来主动邀请你一块儿舞。”

“这些都是你喝的？”塔西亚吃惊地问。

“没有人可以在这个场合不舞。”塔西亚霸地对她说，“即使是泽尔文也不行。”

自从被疼折磨以来，泽尔文发现他的父亲变得而脆弱，他对未来开始变得忧心忡忡，这也现在他对待黛莉的态度上。自从知泽尔文与阿卡维斯的联姻告，他又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小女儿，仿佛生怕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为她安排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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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过天真了，”扎克罗望着这金碧辉煌的殿，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力不从心的暮气，“即使我是公爵，也没有办法永远保护你们。”

温芙认为她的评价虽然有所夸大但总还算中肯，事实上，她现在还是对手里的酒更有兴趣。杯里浅红的酒与之前路边售卖的啤酒相比，颜看起来更加鲜艳，气味也更加好闻。温芙低小心地抿了一，发现十分奇特，酒味很淡，并不苦涩，反而有厚的果香，像是樱桃的，尖上蔓延清新的甜味。

黛莉无忧无虑地坐在母亲的边，听见自己的名字时，抬起好奇地看了他们一，却像是并不能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于是又很快转开脸。

可是扎克罗认为他这完全是孩气的说法：“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坐在了这个位置上，你会理解我的。”

温芙听了她的话转朝大厅看去，如果说今晚男人们的任务是来结新贵，夫人们的任务是来换消息，那么女孩们的任务就是来捕获这位殿的心。

温芙了还沾着酒渍的角，盖弥彰地将杯往一旁的桌上推了推。

当塔西亚来到她的边时，她正躲在角落里品尝厨房准备的糕。

在一首舞曲开始前，很快有人上前邀请塔西亚舞，于是她重新回到了大厅。而温芙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很快到有些发，她看了

“我可以保护她。”泽尔文这样说。

等塔西亚注意到的时候，温芙的手边已经不知不觉中多了好几个空酒杯。

温芙不知她是怎么得这个推论的，她冷静地说：“大概是因为我不希望在舞时被您用这不友善的目光怒视着。”

“你酒量这么好吗？”塔西亚狐疑地看着她，今晚舞会上的酒是混了白兰地的樱桃酒，清淡但是后劲足，多饮几杯就很容易喝醉。不过目前看来温芙神如常，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泽尔文不动声地说：“她不需要为成为什么人而准备，她可以永远只是她自己。”

塔西亚：“你为什么不去舞？”

温芙：“因为我不会舞。”

可惜，泽尔文几乎不和任何人舞，黛莉是他最忠诚的舞伴。

她喝光了手里的酒，并且止不住地向温芙说起了泽尔文的坏话，她认为他除了有一副过人的相之外，格糟糕透，傲慢冷漠，毫无风度且艺术品味极差……

最叫人难以揣度的依然是公爵的心思，他似乎偏向他的，却又并没有将代表继承人份的王戒给他，这使得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上就十四岁了。”公爵严肃地说，“她应该为即将成为某人的新娘好准备。”

希里的旧臣受到了打压，站错队的家族不约而同的选择在这个时刻保持沉默。听说这段时间，泽尔文一气撤除了廷中数十个重要大臣的职务，即使对政治再不的人也应当受到，这场兄弟间的斗争几乎已经被全然地摆在了台面上。

相比之，温芙或许是今晚最轻松的人。

作为参加舞会的女，她既不是谁的女儿，也不是谁的夫人，这意味着她几乎完全不需要应付任何社。

泽尔文对此不以为然：“她今年才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