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2/2)

“梦境得以延续，我以凡人的份陪家人走到最后，了结所有牵挂。”

“毕竟‘神’不会偏任何人，要想改变，只能依靠自己。”

“之前在海祇，你执着于离开便是因为十年之约吗？”

“你想让我留来吗？”

“会抢答了啊，厉害。”秦和瑟嘴角的笑始终没有落，不动声回握的手，将仙女留在大蛇手中：“这仙女就当奖励送给你了。”

“嗯……”

似乎是从震惊中冷静来，大蛇敛眸，对方的笑莫名刺，看的心泛起细密的刺痛。

“‘我’的诞生不仅是为了塑造纯粹，也是为了将之前回的记忆带回到梦境里，真正改变他们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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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仙女被到月亮灯的隙里，奥罗斯握住那只回的手，驱散秦和瑟指尖的寒意。

“你觉得呢？小龙同志？”

港突然安静来，连灯光都暗了些许，最大的海灯缓缓升起，零的倒计时。

“所以准确来说，最初的那个‘秦和瑟’已经和家人一起走了，现在的‘我’，是漫旅途里诞生的回忆与，掺杂着以往的习惯与执念，以‘秦和瑟’的份继续旅行的游魂而已。”

秦和瑟望着两人再次相握的手，忽然觉旁的移动源更近了一步，贴在他边，将意源源不断地供给到四肢百骸。

“其实也不用改，不是吗？”秦和瑟顺势斜靠在大蛇上，受着边人陡然的僵直，忍不住笑：“本来就是旅行而已，想留多久就留多久，即使设了十年死线，也是没问题的。”

周围已经满了，但仙女买的太多，现在才用了三分之一，还有一大堆躺在箱里，要是一一用，天亮都用不完，秦和瑟又见针了几条，台满满当当。

“但作为‘神’的人，在记忆彻底消失之前，我是不会轻易死去的，城主又一次找到我，送了我一张车票。”

大蛇低，的发遮挡住眸中闪烁的光，黑暗将所有知放大，鼻尖是让他垂涎的草木清香，脖颈是对方呼拂过的温，痛与一同敲击着心脏，让他绷的理智近乎折断。

“之前为了效率，定了十年的死线，提瓦特算是我‘退休’之后的第一站，很多习惯还是没有改过来。”

“所以……你是秦和瑟的‘人’。”

秦和瑟嘴上说着，手里倒是闲不住，一一的把仙女到台上，再给纸灯续上蜡烛，整整齐齐的排列组合，颇有一发光炮台挂变的既视。

手一直没有松开，但此时的大蛇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只是望着秦和瑟邃的瞳仁，蛇瞳缩成纤细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