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们是冤枉的!”
差事也是最最要的,这怎么不是夫人信任她的表现呢?
“世的未婚妻是夫人早年定的,如今她只是一个丧父丧母的商女,不祥地很,夫人早就后悔了,人接回去国公府再解除婚约,省得余家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抓着这桩婚事不放,坏了我们家世的名声。夫人把差事给我们就是信任我等,只要回到京城,赏钱是一定不会少的。”
“都怪那余家女,不祥,晦气,连累了我等!”
很久,过了很久,余窈的睛才像是有了焦距,她慢慢吞吞地转过,像一抹游魂离开了这个地方。
然就是夫人了,超品的镇国公夫人,如今京中数一数二的朝廷命妇!”那妇人的语气带着独一无二的骄傲,她可是夫人面前的大红人,夫人要派人去苏州直接就想到了她。
可是她说服不了自己,“未婚夫”不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见时的场景,这个妇人却可以将当年定婚约的始终原封不动地陈述一遍。
“……娘,娘。”绿枝和婆婆看到她脸惨白双失神的模样,都快吓死了,不停地呼唤她。
妇人奉了国公夫人的命令接她到京城是为了解除婚约。也唯有这样才可以解释为何三年的时间镇国公府了无音讯,她是不祥的孤女,份又实在低微,傅家不愿意继续这桩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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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回到京城,他们的另外半条命也要保不住了。
“可是,我们才到苏州城第一天,还什么都没呢,我们听到围在余家门外的人说世未过门的未婚妻,为她豪掷千金置办衣服首饰!这万万不可能啊,世的人明明就在京城啊,所以是有人冒充了我们家世,大人你明察秋毫,我们只是想知在余家宅里的人是谁,本不是故意要窥伺武卫军。给我们一百个一万个胆也不敢啊……”
假的,一定是假的,她听到的话全都是假的。
“我和你说,夫人派我们到苏州城是要将世的未婚妻接走,人接回国公府,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她不停地想要说服自己,没有错啊,未婚夫乘着官船到苏州城,他的上还有他们的定亲信,他边的人都能说镇国公府的事,他怎么能不是她的未婚夫呢?
幽暗的船舱最底回响着妇人不甘的哭声,每一个字都像是生在海中的草,从四面八方缠过来,捆住她的手脚,封住她的五官,余窈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浑的血都已经僵住。
妇人说到后面已经嚎哭起来,落到武卫军的手里被关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们的半条命都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