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毒?”
毒倒是不怕,是怕他迷药什么的,万一污了她的清白,或是把她捆起来卖去哪里,可怎么办。
男不用看都知她心里在想什么,无声轻嗤,摘面的半分,自顾自的喝茶吃起心来。
温婵其实已经很饿了,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有早膳那一碗粥,午膳和茶都没用,早就有些前贴后背,肚都有些咕咕直叫。
看见男吃茶,喝了茶,她放心了一些,然而自己还是不愿吃陌生人来历不明的。
男不知为何,周的气压更低了一些,他开门去,屋顿时寂静来。
虽只是茶叶沫,但茶香清淡茶汤透彻,应是好茶的尾货,被男人吃了一半随手放在那里的心,看得是黄馅,很香甜,散发诱惑的香气。
温婵咽了咽,决定不去看。
打开窗往外看了看,依然能听到吼叫和哭喊求饶声,她睫一颤垂,关上窗,缩在床脚。
不知怎的,忽觉十分困倦,在这陌生地方,怎么能睡觉呢。
可实在困得不行,上一直在打架,她掐了自己一把,试图清醒一些,也没什么效果,一歪,就倚着靠枕睡了过去。
而此时,男人从屋外开门来,带一冷风,他关上门,把手中的柴火丢灶中,试图让火烧的更旺一些。
果然睡熟了,也不枉他在灶台里加了一些沉眠的香块。
这个脾气,倔到不行,他有那么可怕吗?
男人坐在床榻边,凝视她的睡颜,在陌生的地方,哪怕此刻因为迷药的力量陷熟睡,那姿势也是蜷缩的,像一只小小的兽,没有安全。
男人的大手悬于半空,描绘着她的眉,如此贪恋却又不敢靠近。
现在这里,并无旁人,只有他们两个,他什么都无人知晓。
男人大手逐渐落,手指碰到她的脸颊,忽的像是被到,迅速缩回,怔怔的看着那只手,陷沉思。
好似什么决定似的,终于抚上温婵的脸颊。
温婵的肌肤,弹可破,白皙如玉,因为睡得香甜,两颊上还有两抹极好看的红。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又像是珍重非常,碰了碰她的脸颊,指只是轻轻碰了一,就在她脸上划一轻轻的压痕。
他的手指,太糙了,全是拿刀练箭留的茧。
顿了顿,他换成手背,慢慢,直到那张殷红的。
结不自觉的动了动。